爆竹已经赖在东园老夫人这一个头午了,也不见老太太派丫鬟去北园,
难道要等到中午?可是二夫人那边都急跳了脚,这会在不等到消息,怕是连午饭都不会吃。
“咳咳,老夫人?”
“嗯?”正半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老夫人微微睁开了眼。
“老夫人,您也不吱一声,我还以为您睡着了呢。”
“快了快了,我这腿被你捏的太舒服了,还真有点昏昏欲睡。”
“老夫人,最近三夫人那边怎么样?”
“你也关心起北园的事了?”
“嘿嘿,三夫人虽然嘴巴不饶人,其实人还不错......”
“嗯,没跟你着那刁钻的主子学坏,还知道心疼人。”
老夫人笑着摇了摇头。
“她身子还是很虚弱,血倒是咳的不太多了.....”
“那大夫怎么说?”爆竹追问。
“初步诊断为风寒加重.....”
“初步诊断?”
“嗯,沈丫头总说感觉自己不对劲,前几日还轰了个大夫出去,非说人家是庸医。”
“那该如何是好?”
“老爷说在宫里请个御医出来,这不正等着呢吗?”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老夫人?为何叹气啊?”
“这帮丫头,年轻时斗起个没完,近几年好不容易都懂事了些,这又闹起了大病......”
“别忧心,老夫人,三夫人会好起来的。”
“最好如此......”
老夫人说完这句话,便不在作声,又闭上眼睛,怕是要歇午觉了。
果然不出半晌,老太太就发出了鼾声,爆竹赶紧悄声退下唤回了安宁,自己打算溜回南园。
刚走到东园门口,便听见躲在树林了摘菜的两个伙房丫鬟在那边碎嘴扯闲的聊天。
“唉,你说,那北园夫人是不是真的短命啊?”
“呸,你小点声,人还没死呢!传到老夫人耳朵里,有你好看的!”
“切!那三夫人本就不受宠,怕是抑郁才成疾。”
“那是自然,论受宠,这后院里哪个比的上二夫人......”
“什么二不二夫人,这女人啊!终归有年老色衰的一天,以色侍人,哪能长久?到时候啊!受宠的就说不上是几夫人了!”
“呵呵呵呵,你这丫头,嘴巴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