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不....不是.....”贤禾只觉得浑身冒冷。
“还有一个选择,对你格外的宽容。”一瞬间狐狸的表情,像极了在引诱一条小狗。
“什.....什么选择?”
“跪在这儿,学几声狗叫。”
“噗呲!”站在一旁的司延茵差点笑出声来,她家世子还真是会玩。
“世子,世子为何要如此羞辱奴婢?”贤禾这下不干了,士可杀不可辱啊!
“羞辱?你竟把我对你宽恕当成了羞辱?”詹孑空说道:“茵儿,推我去王妃那坐会儿,估计现在大哥也在那儿。”
“别....别三世子,奴婢照做,奴婢照做就是了......”
贤禾的膝盖到底的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见着贤禾虽然跪下,却迟迟不肯学狗叫,詹孑空又开口催促道:“要不要我叫管家把你的伙伴牵过来,让你有样学样?”
“别....不必.....”这两个人看她笑话还不够,还要再叫上管家?
“汪....汪....”贤禾敷衍的叫了两声。
“没吃饭吗?”那边又传来了魔音催命。
“汪汪.....汪....汪!”
叫完这几声,贤禾终是没了力气,瘫坐在一旁,屈辱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跪在这,两个时辰后才可回去,我会派人暗中盯着你,你若不服,我们就明早王妃那里见。”
詹孑空最后冷漠的瞥了一眼坐在地上抹泪的贤禾。
“茵儿,走,回去!”
“是......”
司延茵没敢再瞧贤禾一眼,推着詹孑空转身离开了。
“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还坐在地上的贤禾忽然听闻詹孑空的威胁,吓的一个激灵挺直了脊椎骨,赶紧改坐为跪,连头也不敢抬,两个时辰,她该如何是好......
“世子,其实我觉得贤禾刚才并未偷听到什么,似乎她刚刚靠近就被我察觉了。”
司延茵推着詹孑空在回院子的路上。
“若她今日真的听到了什么,我就不会让她活着回去了......”
“呃.....”
听到此话司延茵不禁打了个冷颤。
“况且,她以前不是经常为难你吗?需给她个教训。”
“.....奴婢甚是感动。”司延茵赶紧狗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