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结痂,却也有溃烂之状……”
太医背着自己身上的药箱一路小跑着赶回,跪在这永宁殿中把萧绎现如今的伤势与那初寒身上的症状尽数的说了一个遍。
最近初寒得宠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初寒每日里在萧绎跟前伺候的多,毒入五脏为着才刚在德妃这儿多喝了一碗甜汤,加速了毒性的发作,才会吐血不止昏迷不醒……
萧绎的身子骨本就硬朗,且膏药里虽有牛膝草,可汤药中却又有另外一味药,相生相克解了不少的毒性,只是伤口恢复的不大好,十分的差怕是还要遭一份罪。
萧绎身子里的毒比陆清微要来的重一些,陆清微虽也有中毒,可只是轻微的……
“皇上……”
“父皇……”
在听完太医所说的那一番话后,陆清微浑然不在意这所谓的毒与不毒,第一时间所能想到的便是跪在皇帝面前让皇帝给主持一个公道。
她从听到初寒口吐黑血到如今脑子依旧是懵的,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桩事,可她所能想到的第一件事情还是为萧绎打抱不平。
不管怎么样,这一件事情一定要先哭诉一番!
毕竟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且萧绎如今又是这么一个被冷落的状况,她若再不做点什么,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德妃与陆清微在那一刻所想的是一样的,管不得初寒如何,这事情既挂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那她这个做母亲必然要为自己的儿子申冤一番。
“竟不知是哪个狠得下心来的,竟然下如此的手,差点要了他们夫妻两个的命,好一招一石二鸟,除了我的绎儿又去了轻微,若非初寒最近帮着轻微伺候绎儿……如今躺在床上的那……”
萧绎因为永兴的事遭了皇帝的白眼,德妃自然不会傻到把萧绎推到前头让皇帝心疼。
德妃那样聪慧的一个人,如今只管把陆清微给推到前头,让皇帝想想若是近日陆清微给萧绎敷的药,那又该是怎么样的另外一副场景。
三十日夜一门之中两道赐菜,皇帝如此看重且封赏的陆家,若是路请我出了什么事情,今儿个这十五夜宴,皇帝拿什么和陆清然和陆载丰这对父子来交代。
权臣有权臣的好处,德妃把陆清微推到前头当挡箭牌,一面在那儿哭诉,一面儿只道这被上了药的还有汤药和缓解,只受一些皮肉之苦也就罢了……
自家儿子皮糙肉厚算不得什么,可若是是如陆清微这般娇滴滴的要是向初寒那般这样躺在床榻上,那陆家父子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