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不好,养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身为个王妃,由着府里的妾侍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说到底,就属你最没用,如若不然,能吃那场亏!”
叶晚悠自然知道陆清微口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她不说不打紧,一说,她这恨便气到不打一处来。
昨日里,就差一点,自己的丈夫差点就要染上这辈子最大的污点,她陆清微不以为耻,反倒用这些恶心人的话来噎自己,简直就是恬不知耻。
“三王妃用不着与我说教,说到底,我与你之间,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我管教手底下的人不利,您手底下的人腹中都有了种……您自己……”
“您总有那与我过不去盯着我的功夫,倒不如还是把自己管好吧!肚子空空,怕是婉妃与你的娘家父母,还有你那位天子之师的祖父都很着急吧!”
论说嘴,且又是与叶晚悠说嘴,陆清微从不见有输的,人敬我一尺我换人一丈,是陆清微自回来后做人的标杆。
如今看着叶晚悠那张气到变了颜色的脸,陆清微淡淡一笑,与其面上淡淡的欠身后,在没理会叶晚悠,伸手由阿茕搀着往内殿里走。
祭奠上香,行礼叩拜,早两日还在自己跟前活蹦乱跳,甚至摆弄着一番心计自救的姑娘,如今成了那棺中接受香火供奉的那一个……
陆清微抿着唇,在这香案前楞了片刻,还是身边的阿茕轻轻的扯了自己的衣袖,才让此刻的陆清微反应过来,长吸了一口气,陆清微走出了摆着供桌香案的正殿,挪去了偏殿。
偏殿里,外头几家官员的妻女按着往日里的规矩来这宫中吊唁,陆清微眼尖,一眼之下刚巧看见了那一日与自己一起见到那事的上官云裳。
上官云裳在陆清微进来的时也瞧见了她,二人默默的用眼神相互示意之后,没有再说话。
这里人多眼杂,且这是宫里,如今又在特殊时期,过分亲昵未必是好事。
陆清微在亲身体验过皇帝的狠决之后,对于自己在宫中的一言一行,如今保有着自己的那份警醒小心,不敢有任何一点逾越。
陆清微忽然之间也能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叶晚悠同自己过不去,皇帝总能视而不见,皇帝或许要看见的便是三王府与五王府永远势不两立!
若两府之间亲密了,要担心的可就是皇帝了,皇帝又怎么能够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经历了永兴公主这一遭,许多从前陆清微想不通的事情,到了这会也就一下子想通了,瞬间也能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