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谁咬谁的货我可不敢惹,我只负责把满血状态骂兴正浓的风霖揪走继续工作便可。
待我们离开这幢楼走向下一幢时,雷暴忽然将贴在他胳膊上的风霖推开,然后说了一句,“靠,骂得好。”
风霖一怔,继而欢脱不已,飞快的向雷暴追去,将胯骨轴子差点扭掉。
我在他们二人身后低头忍笑忍得好辛苦……
这是我头一次见到所有后加入成都基地的幸存者,还是以男性居多,然后是身体较健壮的女人,弱不禁风的女子和老人,还有小孩都非常少,这就是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没有办法。
从这些人的眼神中我能读懂,他们都不是软弱的普通人,背后都有着不同凡响的故事,虽然现在都遮掩住自己的锋芒沉默的接受排查,可他们身上散发出那种气息我绝对能感受得到。
越辨认心中越忐忑,也因为一个人没找出来我的心情变得焦急而烦躁,难道她们躲起来不成?
将忧虑跟带队的战士说了,他立刻举着喇叭再次警告所有人,说要找的这几个人非常危险,手中有丧尸病毒,不知道要对人群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发现自己的人中没出来参加排查的,一定要及时上报,上报有奖!
当然他没说是什么奖励,这个决定是他临时想出的,干脆抛出个虚幻的大饼,来引诱人举报。
他将抑制丧尸的药剂说成了丧尸病毒,来增加民众的重视性,只有让他们感觉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胁,他们才不会漠不关心。
只是仍然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不知是那伙人的心齐,还是我们没查到她们所在的团队。
几千人,可不是说排查完就排查完的,我们闹闹哄哄的在居民区折腾了一整夜。
只剩下一幢公寓了,而这所公寓里住的,并不全是一块来投奔基地的,而是很零散的几波人,为了方便管理,安桥将他们安置在这幢公寓里住着。
当他们在公寓外排成长长一队,天色已经见亮了。
我的心一沉再沉,如果这一晚我们做了无用功,皮将军肯定会很火大。
一溜辨认下来,我彻底寒了心,没有,那六个人,没在这几千人之中!
负责宣传的战士不厌其烦的举个喇叭重复着那几个人的危害性,终于有几个人举起了手。
“同志,能不能说说那几个人的长相呀?”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问。
“有一个长得特别象男人的女人,年龄不祥,四五十岁间,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