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等得要抓狂的时候,雷暴他们终于回来了,这次,他们没有引来丧尸,而是带回来十几个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幸存者。
“全是在一个有好几层铁栏杆的地方找着的,他们在那里活了两年多了。”雷暴告诉我们。
这些幸存者普遍身材矮小,头发乱蓬蓬的披在脸上,他们的脸上除了眼白部分,全都乌七玛黑,那不是肤色的黑,而是一种长年不洗脸的污秽糊成了一层漆壳。
而他们身上则披着完全看不出本色的脏毯子,虽然有穿鞋,那鞋却烂得露脚趾。
这些人在下水道里过得简直是非人的生活!
“天呀,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的心缩紧,末世以来遇到凄惨的幸存者也不算少了,可这伙人看着太令人揪心了。
“吃烤老鼠肉。我问过了。”雷暴叹了口气,“妈个巴子的丧尸,把人给逼成这样。”
“对了,那头首尸你追着没?”
“让它给跑了,有这个孙子在,下水道里不会太平就是了。我早晚会宰了这个东西。”雷暴遗憾的说。
我们将这些幸存者带回研究所,安桥先带他们清洗消毒换衣后,又对他们进行了彻底的体检,这是为了防止他们长年在下水道里吃老鼠会得鼠疫或其它传染疾病。
令人觉得惊奇的是,这伙人的体质虽然比较差,但并无人携带要命的传染病毒。
我特地去看望过他们,发现这些人不是老就是小,从五十多岁到十来岁的少年,而二三十岁的青壮年则只有一两个。
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也剪短了头发的少年们吃饱了饭,正在自己的楼层内玩耍,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很难相信在这之前,他们窝在肮脏黑暗的下水道里活了两三年。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问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他看起来虽然黑瘦,但眼睛很亮。
“我叫小利。”男孩停止与伙伴的打闹,好奇的盯着我。
“你好小利,我叫朵朵,你可以叫我朵姨。”我微笑着摸摸他新剃的短发,有些扎手。
“朵姨,你的小孩呢?”小利忽然问起这个,我一怔。
“呃,他在家里呢。小利,那,你的爸爸妈妈呢?”
“他们出去找吃的,没回来。”小利眼睛黯淡了一下,“朵姨,你出去找吃的时候,会把你的小孩自己放在家里吗?”
“不会啊,或者是我,或者是他爸爸,总会有人陪着他的。”
“我的爸爸妈妈要是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