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动物就归我们了。”
“小美,这钱是不是你拿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张小美无奈的说,“其他义工有的连工作都不稳定,大家哪来的钱,我就刷了我老子的信用卡,为这事挨了顿好骂……”
“兄弟你仗义啊!”罗汉激动的过来搂张小美的肩膀,“我最爱猫猫狗狗了!我替它们谢谢你哈!”
张小美白了罗汉一眼,“把手拿开!那都是你实在亲戚,你就甭跟我客气了。”
他这是绕着弯骂罗汉也是阿猫阿狗,可是罗汉一点也不介意,仍然嘿嘿直笑,他是真喜欢动物。
“我在外地旅游时见过一家驴肉馆,”说起这个对动物的残忍,我还真亲眼见过,“那家馆子好吓人,只要客人看好那头驴身上的部位,就现用刀割下来拿去烹饪,这还不是最变态的吃法,他家还有道菜叫浇驴肉,客人就坐在旁边,指定驴身上的位置,店主便将那块皮剥下来,露出鲜红的驴肉,用一大木勺向那块肉上一遍遍的淋滚水,直至那个部位被烫熟,这才割下来装盘给客人享用,那驴每次挨刀和挨烫都痛得浑身哆嗦,惨号不已。店主还说这驴叫声是活招牌,代表驴肉多么多么新鲜!气得我真想拿开水把那店主和吃客给烫熟了!”
“那驴最后恐怕就是活活痛死的!其实那些人不见得就是为了吃个新鲜,而是特意去欣赏活驴受罪的面目表情!”雷暴直捏拳头,“我没见过这些恐怖吃法,可也听过,有道菜叫什么烤鹅掌,就是给一只鹅放在一个笼子里,它两只脚掌踩着一块涂满了调料的铁板,铁板下面能加热,鹅的脚掌吃烫疼痛,就不停的在铁板上暴走,直到鹅掌彻底烤熟,活切下来与人享用,而鹅身另做它用,最他妈缺德的是鹅这时还是活着的。”
“我曾经在一个很豪华的饭店陪部队领导吃饭,”祝红慢慢的说,“邻桌点了个铁板甲鱼,我印象很深刻,那个锅里开始是凉水,下满了调料,活甲鱼放进去,锅子开始用慢火煨,甲鱼觉得变热,会不停的喝加了调料的温水,到最后温度越来越高,那只甲鱼痛苦的锅中翻滚,我最后不忍再看,便去看那桌人的表情,发现他们全都举着筷子等着甲鱼熟透,个个红光满面,兴奋不已,没有一个人面露不忍,还高谈阔论着喝了这汤的甲鱼是多么的鲜美,他妈的,当时我差点想掏枪把那锅给崩了!被我的领导给按住了,回去也是一通批评教育。”
“你想崩的不是锅,是人吧?”雷暴慢吞吞的说。
祝红不置可否,我想他是连人带锅都想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