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怯的向后退缩着,将脑袋藏进妈妈的怀里,这小模样,跟帅帅遇到陌生人差不多,太可爱了!
“谢谢你们!”孩子的妈妈看着比我年轻,虽然我俩孩子差不多大,但我属于要孩子晚的人,没办法,工作狂都这样。
“没事了,我们会保护你们娘俩的。我们有自己的基地,可以让你们过上正常的生活。我儿子叫帅帅,跟你儿子差不多大,他3岁,你儿子呢?”我温和的对这个母亲说着,希望能让惊魂未定的她平静下来。
“可乐(个月。”女子低声说,营养不良的瘦脸上满是慈爱,全天下的母亲都是一个样,看着自己的孩子就忘记了一切烦恼。
“大姐,你家帅帅在哪呢?”她的目光越过房檐向着对面的简爱旅馆飘去。
“帅帅不在我身边,和爸爸在基地里。对了,你怎么称呼?”我问她。
“我叫金玲。”金玲感激的看着我,“昨天你们来的时候,我们在屋里都看着呢,不知道你们是好人,没敢吱声。”
“我叫朵朵。金玲,你们在这房子里躲了多久?这房门太损了,你们怎么不找个带防盗门的房子住呢?”我很是不解,东北的外房门几乎都是结实牢固的防盗门,极少数薄铁皮或木头门,他们也真够会挑的。
金玲无奈的说,“我们也是临时在那屋里住几天,其它房子的门都撬不开,只有这间房的门没锁,里面还没有丧尸。”
“你们是一起的?”我看看缩在旁边一直不敢出声的自私男子,就是那个死活让我们先把他拉上来的那孙子。
那个家伙见我看他,赶忙讨好的点头,“可不是,大姐,我们都是苦命人,好不容易挣扎着活了下来,感情不知多深厚。你们的救命大恩无以为报呀。我叫马六,以后愿跟在朵朵姐和这位大哥身边当名小厮,跑个腿送个信,做个菜沏个茶,捶个背捏个肩,只要你们带着我,给我口饭吃,我啥都愿意干。”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金玲对马六似乎既愤慨又忌惮,小声吐槽着。
“怎么说话呢?金玲,咱们可是同一个战壕加同一个被窝的战友,你忘了咱俩恩爱的时候了?”马六阴阳怪气的对金玲说,金玲脸一红,低头抱着可乐不再吭声。
“他是可乐的爸爸?”我对他俩的关系一时有点迷惘。
金玲赶快摇头,“不是,不是,可乐的爸爸死了,他,他是我们后来认识的……”
看他俩可绝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马六刚才说到“同一个被窝,恩爱”这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