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第一次见克隆人,只是当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而豪爽爱得瑟的烟圈,从这里出现入编,在农场牺牲,终究还是没能脱离命运的魔掌。
镇政府里的木头桌椅颇多,大家将这些桌椅抬到院子里,劈成了废柴用来烧火,架上大锅准备晚饭。
这个大院近两年无人,长的杂草都快到小腿高了,男人们索性将牛和猪从厢货里赶了下来,让它们自己去吃草。
牛儿和猪们见到肥嫩的青草立刻埋头大吃,我们赶路匆忙,路上没有时间放它们吃草,只能在晚上安营扎寨的时候,将它们放出来进食。
院子的大门被关紧,也不怕鸡会乱逃,所以也放它们在院子里自己寻找草籽吃。
昨晚住的小村和现在这个镇,丧尸都不多,不知道安吉城里大批尸群都流窜到哪里去了,它们一走就是一年多,脚程再慢,恐怕也都走到滨城那面去了。
我心里开始担忧,这条路要去吉市,必须从滨城内穿过,没有小路能绕过去,这个路线挺讨厌,进城就意味着要面对成千上万的丧尸。
想想当初,我们能顺利的杀出来,那是什么样的运气啊!
仍然安排几组人轮流值夜,女人,老人带着孩子和少年们在楼上休息,值班室的床再脏再旧,也是床,比睡在车上要解乏得多。
睡梦中,我仿佛听到沫沫的说话声,朵姐,有姨妈巾吗?我在梦中回答,克隆人也用这个吗?她就大声的笑起来,一直笑一直笑,笑得我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