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重,看在她的面子上,不会不管她唯一的妹妹的。”赵芳低下头,作抹泪状,将此行的目的说出口,“姐姐还说,她此生最后的愿望,便是我能嫁给卫将军,代替她侍奉将军一生。”
“不知将军可愿帮姐姐实现最后心愿?”赵芳语带哽咽,梨花带雨地抬起头来。
卫星心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他拟定这一整套计划时,已料到赵芳会来找他,请他看在赵兰的面子上原谅她的过错。
但如此蹬鼻子上脸地提出要嫁给他,此女的面皮也实在太厚了一些。
卫星被雷得不轻,心中也快速微调了计划。
“好,我知道了。”
语气倒也算和善。
只是说完,他便端起了茶杯。
身后小厮一见,立刻客气又坚决请赵芳离开。
心脏怦怦直跳等待答案的赵芳一脸迷茫。
“知道了”算什么意思?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可她到底是闺阁女子,怎可再露骨相问。
何况卫星已经端茶送客了,再不走可就没脸没皮了。
赵芳回到伯府时,忠勤伯夫妇正满怀期待地等着她。
她叙述完后,忐忑道:“也不知卫将军是何意思。”
忠勤伯夫人沉吟一番,下了结论:“多半是成了。”
“此话怎讲?”忠勤伯忙问。
忠勤伯夫人侃侃而谈:“若他不愿,当场便会拒绝。可他说知道了,可见需要时间思考,既然愿意思考,说明他是顾念旧情的。既然顾念旧情,思考后,多半便会答应的。”
赵芳听了不禁一喜。
忠勤伯也很高兴,笑道:“戴着面纱去见卫星,果真管用。”
一听这话,赵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方才去见卫星,他几乎不曾看她。就算看,也不过是目光淡淡。
至于她为何戴着面纱,他连问都不问。
赵芳甚至相信,哪怕她把头用麻袋套住去见他,他都不会问一个字。
这个她歆慕的男人,眼里真正有过的,唯有赵兰。
忠勤伯夫人无奈地看了丈夫一眼,未说什么。
只剩母女二人时,她才安慰赵芳:“好孩子,先等好消息吧。这男人的心啊,多些时日总能捂热的。你瞧我和你父亲,不也是苦尽甘来的吗?”
伯府的那些往事,赵芳听母亲说了许多回。
当初父亲钟情于赵兰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