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手下人沏茶。
汪贵海对着即将离去的那名手下说道:“不用,我来问几句话就走。”
被叫住的那个壮汉看了眼孙大成,见后者点点头便站在原地不动。
孙大成笑着说道:“不知道汪捕头来我这小小的窑厂做什么,要是缺什么物件了大可让手下传个话,我让能工巧匠烧好了递您家去就成,哪能麻烦您亲自跑一趟。”
汪贵海自然知道这个孙大成只是表面上的客套,摆摆手说道:“那倒不用,我来就是问孙老板一件事情。”
孙大成疑惑道:“汪捕头您问吧,我孙大成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配合你们捕头查案子我孙大成义不容辞。”
“你怎么知道我来问你关于案子的事情?”汪贵海追问道。
孙大成哈哈大笑:“汪捕头除了案子恐怕和我孙大成也没有其他交情吧!”
丝毫不留情面的言语并没有惹恼汪贵海,他严肃的问道:“老成死了你知道吧?”
孙大成一脸无辜的表情,诧异的说道:“老成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孙大成这副模样,汪贵海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按耐住心中的怒火,他继续问道:“有人举报看见了你的人进出老成的住所,所以我来例行盘查。”
听他这么一说,孙大成眼神之中明显有一丝闪避,手上的小动作不断的重复着,而这一切被紧盯他的汪贵海尽收眼底。但是孙大成也不傻,立即用话语掩饰过去。
“汪捕头,话可不能乱说啊,谁看见我的人进出老成的院子了,你让他出来和我对峙,我孙大成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老成是自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孙大成头一扬冷声道。
王贵海捕捉到他言语之中的漏洞,紧追不舍问道:“你怎么知道老成是自杀?”
孙大成自知说秃噜了嘴,试图用笑声掩盖自己的紧张:“我听手下汇报的。”
汪贵海怒声道:“你胡说,老成的死我们衙门一直封锁消息,你不可能知道,是你吗?”
孙大成也不是傻子,自是不可能承认,狡辩道:“谁在衙门里还没有几个朋友,保不齐是你的人嘴不严实呢!”
汪贵海自知没有证据表明这件事情和孙大成有关,不愿在此浪费时间,他来此的目的现已达到,转身甩袖而走。
窑厂外,满眼通红的武大楷一见汪贵海出门就快步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汪头儿,咋样?”
汪贵海无奈的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