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个满面油光的矮冬瓜从里面退了出来,脸上还堆着笑容。当他看到孙氏的一刹那就呆住了,孙氏见这个死胖子总是盯着自己便不失礼貌的屈膝行了个礼,说道:“吴大人慢走。”
那胖子这才想起来自己失态了,连忙擦了擦嘴角都要滴下来的哈喇子,抱歉地说道:“小人失态了,夫人恕罪。”说完不敢多待,快步离去。李麟湖的那些手段他是知道的,要是让李麟湖知道自己多看了两眼他的小娇娘,还不得把他给生生活剥了。
李麟湖听见孙氏在外面说话,随即走出了书房,正巧看到吴胖子低头离开的场景,眼皮不经意间跳动了一下。
孙氏见李麟湖走了出来,赶紧屈膝行礼:“老爷。”
李麟湖点头道:“你在这做什么?”
孙氏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昨天她的远房表弟孙大成给他来信,求她帮忙将一个沉重的包袱转交给在防卫营任职的李麟湖,另外信中还夹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这自然是给孙氏的谢礼。
孙氏指着地上的包袱说道:“老爷,我那个不争气的远房表弟让我将这个包袱转交给您,具体是什么他也没有明说,只是在信中还夹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且不敢私留。”
李麟湖笑呵呵的看着这个把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三夫人,眯着眼睛说道:“夫人,银票你留着花吧,不过今晚可得把老爷我伺候好了。”
孙氏娇嗔的拍了一下李麟湖,掩面离开。
李麟湖看着地上的包袱没当回事,用脚踢了一下,结果他发现这包袱还挺沉重的,随即来了兴致。
书房内,李麟湖看着自己桌上的那个锁子甲陷入沉思。锁子甲造价不仅昂贵,手艺繁杂,而且周期长,因此它的存在就像一件宝物一样。特别是对军伍出身的李麟湖来说,任何一种甲胄对他们都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这在战场上不单单只是一件锁子甲,它更像是一道保命符。
他打开信封,确实是那孙大成歪歪扭扭的字,当李麟湖看见锁子甲这几个字时明显皱起了眉头,满脸凝重的神情。但是他越向后读,脸上的表情越是轻松,甚至最后还露出了笑容。
李麟湖没有耽搁,直径走到孙氏的住处,推开门就开口问道:“你这个表弟孙大成你了解多少?”
孙氏不是傻子,她猜到自己的表弟肯定在与老爷谋划着什么事情,不然老爷不会这么贸然的问孙大成的情况。她小声说道:“老爷,你也知道我很早就跟了你,与这个表弟平日里联系又不多,所以对他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