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霞也真算得上是头辣腚骚了,眼眉标致,屁股滚圆。
“老闷,你知道吗?高兴生病了,病得不轻啊。还搞了个水滴筹呢。据说是胰腺癌,这才几天?上个月,我们去工厂捣乱的时候,那家伙不是还跟你一起喝酒了吗?我一看水滴筹上的照片,瘦的都脱相了。”老刚说,他刚刚收到同学的一条微信,让他捐款。
听到这个消息,老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高兴的老婆。当时高兴结婚的时候,他老婆绝对称得上头辣腚骚啊,老闷看到高兴他老婆换下婚纱,换上旗袍之后,那圆滚滚的屁股,走起路来,颤巍巍的,就像在电动的一样在一上一下颤抖。老闷心里非常想过去摁摁,看看会不会一下把手指头弹起来。
他的这个想法不敢实施,毕竟朋友妻不可欺,尤其还是在婚礼上,虽然这边兴闹洞房,但也是闹伴娘,没有闹新娘的。但曲主任就不同了,他自称大伯哥,不但摸了新娘的屁股,还啃了新娘子的嘴。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就恶心巴拉的干了出来。
老闷觉得这个事情实在太恶心,估计晚上高兴两口子该高兴不起来了,他其实不知道,高兴老婆虽然头辣腚骚,但也是没背景的小工人,曲孩早就吃过肉了。现在是给高兴剩下的一锅汤而已。
曲主任说老刚给自己刷锅,其实是想说高兴也是给自己刷锅的。但是曲孩知道要人性化管理,不能在高兴结婚的喜宴上,直接这么说。虽然,他知道,自己就算直接说,高兴,你给我刷了锅了。高兴也会表示非常开心荣幸之至,但还需要给他留下一点面子。毕竟以后,还得指望高兴安排车间那些贼骨头给自己干活。
老闷想去看看高兴,他觉得高兴这一辈子其实很不高兴。他从小就上进,在学校拼命学习,虽然智商一般,但实在很努力。高中的老师也夸他用功,以至于安排他当了劳动委员。
把劳动委员吃苦耐劳的精神,用在学习方面,当然不会有很大的作用。因为总是没白没黑地死记硬背,所有的知识在高兴脑子里基本成了一锅乱炖,而且这一锅乱炖还加上了很多自相矛盾,无法自圆其说的功课,让高兴不但消化不良,还把原来的一些聪明劲儿给堵上了。
虽然高兴拼命折腾,想通过读书改变命运,无奈最后也是没考上好大学,跟老闷老刚大庆一样,堕落到工厂。不过,进入工厂,就跟上学差不多了,高兴还是凭着自己在学校的那一套,混上了班长,而老闷等人就是普通工人了。
高兴不幸得了癌症,老闷心里十分矛盾,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