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吹牛,说自己认识什么样的大领导,然后在工地上负责调度两三百号人。
这也不算完全是假话,到了上班时间,这两三百号人的确都听刘老害一个人的,他要不交接工具,还真是没法开工。
老马不去揭破他,频频向这位夜间看工地的领导举杯致敬。不一会,刘老害就喝得迷迷瞪瞪的了。
“老刘,老刘,问你话呢。”刘大夫一看这副样子,无奈地说,“我也没跟他喝过酒,不知道他酒量这么差劲。这才二两,就已经迷糊了。”
老马也怪自己灌得有点猛,“酒是不多,可能喝得是快了点。”
眼见刘老害这个样子,大家不免有些扫兴。
“老害,茅台,你还喝不喝?”老闷走到刘老害跟前,大喊一声。
这一嗓子比醒酒汤管用多了,刘老害一下子坐起来。“进行到哪儿了?咱们继续,继续。”
其实刘老害有一点漏酒,只要喝上两杯水,酒就尿道走了。见刘老害酒醒了一点,大家不再使劲劝他。一边慢慢吃菜,一边听他吹牛。
刘老害记得那次给人看工地,安装雕像的时候用了吊车。灵泉下面的泉眼不大,安装的时候,很是费了点事,因为有水,不好施工,专门上游的河道将水截住了。“博山地下的泉眼都是相通的,这个地方跟几百米外孝妇河里的泉眼都通着,他那边泉眼大,水量也大。”
“是的,博山号称小泉城,老刘说得应该没错,的确泉泉相通。”刘大夫说。
“那边大的泉眼只距离这里几百米吗?这就好办了,这瓶茅台很值啊。”老马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