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管用不?”
“咋不管用,上次干沟鱼偷铜套,就被监控全部录了下来。他都带回家了,老曲摁着他,看着监控,一个一个让他数,他一共在腰上穿了37个铜套子,一个不少,录得可清楚了。全部让他交了回来。”
“那还能交回来?不早都买给收破烂的了?”老闷知道干沟鱼,于大宝,他第一天上班就自报家名,干勾于的鱼。然后老曲就骂,谁让你自我介绍,你这条干沟里的烂鱼头。从此于大宝被老曲赐名干沟里的烂鱼头,简称干沟鱼。
“幸亏干沟鱼没来得及处理出去,不然送到公安局,这就是个罚款,拘留,开除的下场。”王孩说,干沟鱼被老曲私下罚了两千块钱,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老闷一看,还是那一套,小官小偷,大官大偷,无人不偷。
“花,花,花,来干一炮。”忽然王孩冲着办公室方向大喊,原来车间的头头一走,车间的统计张玉花从办公室出来遛弯了。
张玉花三十出头,原来长得很标志,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成了老曲的专宠之后,那张脸看起来邪乎乎,不那么顺眼了。
“要擦,回家去找你妈吧。”听到王孩的邀约,张玉花给了他一个非常特别的建议。
王孩这个家伙很吃这一套,接着就没脸没皮笑起来了。“花,你过来,我给你摁摁肩膀吧。我就把你当成俺亲娘伺候。”
“你这个下三滥。”张玉花摇着小碎步子走了过来,“老闷啊,好长时间不见了,你咋又来了?上次开除的时候,你还说欠着你一个星期工资,这是跑回来要工资?”
“花啊,你先坐好了,别去刺挠小青年,小青年你可伺候不了,他们火力可太大了。”王孩上去就掐住了张玉花的胳膊,把她摁在自己的椅子上,然后像孙子一样,用手给她捶起腿来。
老闷看到这种情况,就准备走开。
“别走啊,上次你说,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又来了?”看来上次老闷得罪了张玉花,这个娘们一直耿耿于怀。当时老闷被开除,还有一个星期的工资没有发,一般情况,这一个星期的工分就会记到车间的账上,张玉花就会把长出来的这些钱给截下来。有时候,辞职的人就会给她点好处,两人一半一半,但老闷来了两次,闹得动静很大。虽然老闷最后也没拿走这个钱,但张玉花也拿不到好处了。
老闷知道张玉花一定在想法报复自己,看到她跟王孩的样子,老闷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
“小撅腚窠生,你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