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架飞机中间，周谨言环视城堡的下方，寻思着在哪里建设基站。
可惜没有那么多金子。
而且女儿国远比雅州要大。
红娘子经常外出，要建立的话，也得建立在红娘子也能用到的地方。
正寻思着，身后传来脚步声。
周谨言也不回头。
“想好了？”
苏毗玲珑叹了一声，低声道：“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不等周谨言接话，又续道：“其实你也给了我很久的时间去考虑，只是我更多的是想着自己失去了什么，很少去考量自己得到什么。”
“或者说，是我压根不愿意去想，总留有幻想。”
苏毗玲珑抬起头，望着前方的挺拔身影。
“谢谢你点醒了我。我一会会做一个认清自己身份的人。”
“这就对了么。”
周谨言转过身，笑道：“能想通这一点，证明你不是无药可救。”
“你说话太难听了，就不能顾忌一下我的感受吗？”
周谨言笑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疙瘩，但我能理解，毕竟你没有经历过，无法感同身受。这样吧.......”
“啊？”
苏毗玲珑抬起头看他。
“我在这几天，你先以奴隶的身份自居。”
“你？”
苏毗玲珑怒火腾的跳跃起来。
周谨言不咸不淡的道：“假如我无情无义，你别无选择。想想你家人的安全，想想女儿国的百姓，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奴隶。”
苏毗玲珑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无比。
周谨言笑道：“人啊，当奴隶久了，才会明白，她为什么能会是一个奴隶，才会做一个奴隶，才会知道主人对她好不好。”
周谨言走到她身边，捏起她的下巴，“而且当奴隶久了，是会习惯的。”
苏毗玲珑面露哀求，“我错了，我能不去做吗？”
周谨言摇摇头，“我不是让你当，而是让你尝试尝试，这样你才会明白，你现在的生活和地位，是如何的不容易。”
拍拍她的肩膀，“你啊，缺乏敬畏之心。”
“我.......”苏毗玲珑还想说什么。
周谨言大声呵斥道：“跪下！”
苏毗玲珑眼眸含泪，倔强的看着他。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