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众人也不由得再次愣住。
周谨言缓缓起身,脸色阴沉。
“你既然能看出如此战机,为何我让人回来,合同你前后夹击,你却不同意?这么好的机会,咱们前后夹击,城外那些吐蕃残兵败将,岂能抵挡?这可是大胜啊。”
周谨言故意把残兵败将重重的点道。
李泰一时为之无语。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再次重重击在桌案上。
“周谨言,你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还治于我?”
周谨言摇摇头,“天子犯罪,尚且与庶民同罪,更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魏王了。错了就是错了,别拿身份押我。小爷我不吃这一套!”
他声音很大,要的就是让营帐内外的人都能听到。
军营里的人,大都是热血男儿。
只要不糊涂,是非分的清。
周谨言今天就想看看,这李泰到底想怎么样的胡来法。
“你什么你?”
周谨言道:“这么好的机会,你都能错过,我看你是存心不想打仗,是专门来打击我的吧?”
“放肆,放肆。”
李泰叫道:“周谨言,你要明白,你今天再说什么。”
周谨言懒洋洋的道:“一直都很清楚,你别以为声音大,就有道理,咱们把这事告诉陛下,让他来评评理。”
“你没有机会了。”
李泰道:“今天就凭你这态度,不把你抓起来,就不能振我军心!”
周谨言摆摆手,“少来那一套。”
他道:“我这次来,为什么是副帅?就是陛下看中我的急智,觉得可以帮帮你,又觉得魏王你年纪小,做事不靠谱,又是第一次上战场,因此派我辅佐。”
“辅佐嚒,多少有些监视、督促的意思。你明白了吗?我是来督促你的,不是让你肆意胡来的。”
说着,他慢慢悠悠的掏出腰牌,放在面前的桌案上。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那一枚腰牌吸引去了。
“你?”
李泰望着桌案上的腰牌,半晌无语。
周谨言把腰牌收了起来。
起身道:“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功劳什么的,你不给没关系。但要想定我的罪,你还是给陛下说说吧。”
顿了下,他又道:“兵权我全都还给你,魏王你纸上谈兵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