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
南宫雪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在他身上乱转,周谨言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我说南宫姑娘,你们先上去休息吧。”
“不了。”
南宫雪微微一笑,把前倾的身|子收了回去,忽然道:“刚才在楼上我好像听到人说,是来抓我回去的,是不是听错了?”
“你听错了吧?”周谨言反应很快,笑着回了一句。
“哦,这样啊,吓我一跳。”南宫雪咬唇轻笑,“我还以为要带我回去呢。”
周谨言道:“你们的卖|身契都在身上,有何担心?”
“是我多虑了。”南宫雪说道:“咋从那里出来,总觉得好像还在里面一样。”
周谨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跌打药来了。”柳如意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嘴里说:“周驸马,你把这个涂在身上,明天就能好的差不多。”
“我已经好了。”
周谨言把针拔了下来,赶紧就来穿衣服。
“不可能。”南宫雪道:“针扎一下就好,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周谨言道:“你懂医?”
“自然是懂一些。我.......怎么可能?”
南宫雪还想再说,但看到他身上的淤青,慢慢消散,几乎看不见,一时呆住了。
柳如意也瞧见了异样,拿着瓶子的手,顿在空中,呆呆的望着周谨言。
穿好衣服,周谨言笑道:“你们看,好了吧?赶紧上去休息。”
两女面露不解,却也不好多问,正要上楼,南宫雪呀了一声,“周驸马,这里还有新被吗?”
“新被?”周谨言问道:“要什么新被?”
“楼上那被子一股个药味,我睡不好。”南宫雪嘟着嘴,微微有些撒娇的样子。
把一边的柳如意看的自叹弗如。
“这里应该是没有什么被子了。”周谨言摇摇头。
“那我今|晚也不用睡了,我可睡不着。”南宫雪一脸失望,伙计睡过的被子,她宁愿熬夜一晚。
周谨言也没有多想,“我去隔壁裴娘那里看看,若是有就有,没有的话,那也没有办法。”
“周驸马你真好。”
南宫雪欢呼一声,惊喜道。
周谨言走到门边,回头道:“先把门关上,除非我喊,不然不许开门。”
南宫雪道:“周驸马,你快去快回啊,这里感觉好危险。”
等俩女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