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务满脸怨恨,“你知道在皇宫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以后如何面对旁人?”
“我知道,以后的事情,我会弥补你,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临川都跟你了,你能给我什么满意的答复?”周道务大叫道:“虚伪,周谨言,你是一个最为虚伪的男人。”
周谨言平静的看着他,“随你怎么想,只是有一点请你记住,这事临川是无辜的,我虽不无辜,但最大的祸首是陛下,你若是不服气,大可去质问他。”
“你?”
周道务气的七窍冒烟,眼神怨毒无比的看着曾经熟悉的大哥。
周谨言转身往外走去,“临川没有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你心里不服就冲着我来,但我更希望你好好想想曾经自己说过的话,若还是不爽,我陪你一起去找陛下质问他。”
望着周谨言的背影,周道务瘫在地上,怔怔出神。
鹦鹉从鸟丨巢里露丨出半个脑袋,呱呱了两声,又缩了回去......
“夫君。”
李孟姜等回周谨言,急忙赶了上去。
她眼神怯怯,像是受惊了小白兔,显然心里极度不安。
周谨言拉住她的手臂,柔声道:“别多想,其实事情也就那么一回事。和你无关,是我兄弟二人的事情罢了。”
李孟姜拉着他回到屋子,迟疑道:“那,那总得要解决?他要是一直这样,这可怎么办?”
她冷静下来想了半天,最终觉得此事比她想的还要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临川,按说以后该是我继承父亲的爵位,对不对?”
“夫君,你是想?”李孟姜一下明白他的意思。
“不错,”周谨言沉声道:“这周府爵位虽然重要,但在我眼中也就那样,今翻说破天,也是我对不起二弟,索性把爵位让给他。他还不依不挠,咱们一了百了。”
周谨言努力的当好这个大哥,但从心里来说周道务到底不是他的亲二弟。
两人相处时间本来就少,唯一亲自相处的时间,大都还剑拔弩张。
关系能亲丨密才怪。
但将心比心,这事确实是他不对。
因此不如把爵位让给他,也算是对得起这份亲情。
若他还是不依不挠,周谨言也不是吃素的,自当不会再去退让。
给自己来一套,给别人来一套。
这让周谨言对周道务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