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有些没了兴趣,“爸爸,太子的病也生了,你怎么就直接去给他治了?也拿捏拿捏架势,给他们一点脸色瞧瞧。”
周谨言说道:“拿捏什么姿态?我不给他治好,便是最大的姿态,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才是最大的折磨,撕丨破脸皮,对大家都不好。”
鹦鹉这次似乎没有听懂,一副懵逼的样子。
周谨言就笑道:“我还以为你这就是鸟王,原来也有听不明白的时候。”
“人心太险恶,人话太复杂,偶尔听不懂正常。”鹦鹉给自己狡辩。
周谨言点点头,“你说的对,人心太复杂。长乐那边,我看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等他两个儿子生病,皇后也病了,却只能都有我治疗的时候,看看他的反应吧。”
周谨言忽然想起高阳和自己说的事情,不由道:“你知道那长孙皇后和我说过什么吗?”
“啥?”
“她说给我两年的时间,到时候等大家把这事都忘了,让我休妻再娶妻。把长乐嫁给我。”
“这杂毛,典型的缓兵之计啊。”
鹦鹉一下看出了关键。
周谨言说道:“你这鸟还真是精明的可以,这不仅仅是缓兵之计这么简单。”
鹦鹉朝他凑了凑,“那还有什么?”
“不说。”
周谨言把它扒拉开一些,“鸟丨巢也给你建造了,你浑身怎么还一股鸟味?”
鹦鹉气的就要啄他。
周谨言挡住,“得了,赶紧走吧,一会有人要来。”
鹦鹉赖着不走,“谁不知道咱们家有一只漂亮聪明的鹦鹉,就让他们瞧见就好。”
这时,海藻领着周一她们走了过来。
“郎君,她们来了。”
周谨言看着四个可爱的小姑娘,不由道:“你们可会唱歌?”
四个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
盛怜儿揉了揉周二的脑袋,温笑道:“多少会唱一些,在悦坊里都有教。”
“那你可会跳舞?”
盛怜儿忸怩了下,红着脸点点头。
“好,”周谨言抚掌道:“会唱会跳,悦坊里也应该教你们乐器吧?”
“教了。”
盛怜儿轻声道:“乐器我都会上一些。”
周谨言大喜,没想到盛怜儿还是个全才。
“这样,”周谨言道:“我写了一首诗,回头唱给你们听,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