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
懒鬼穿回囚衣,经过血河帮地盘,闻人寒阴沉沉地看着他:“你故意的吧?把自己弄伤,好避开我们。”
“你也故意试试?”吕品笑嘻嘻地说,“我保证一点儿也不疼。”
“好小子,算你狠!”闻人寒跷起大拇指,“你有种每天来一次。”
“吕品,吕品,”大个儿赶过来,一张胖脸惨绿无光,“你不去浇水了吗?那我该怎么办?”
“没事儿,”吕品乐呵呵地望着一脸寒霜的冰山女,“天素会罩着你。”
“是吗?”简真半信半疑,偷瞟天素一眼,女孩的目光让他浑身结冰。
吕品大剌剌地经过天素身旁,女孩瞪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一看夸父,又把到嘴的话吞咽下去。
“浇水真没意思,”懒鬼回头跟阴练华搭讪,“你说是不是?”
“闭嘴!”看守气得脸色发青,“再说一句我杀了你。”
“别那么凶嘛,”吕品把手揣进兜里,没脸没皮地继续唠叨,“我可是病人,作为看守,你不是应该照顾好你的犯人吗?”
“这样好不好?”阴练华的笔尖顶上他的脑门,“我先给你的脑袋开个瓢。”
后面的囚犯大声哄笑,吕品瞅了瞅他们,叹气说道:“人傻真好。”
“你说谁傻?”阴练华厉声问道。
“傻子啊,”吕品耸耸肩,“你应该不是。”
“废话,”看守踹他一脚,“快走。”
到了狱医室,文彦青正在研究尸体,见了吕品笑嘻嘻招呼:“哟,又是你?跟人打架了吗?你的头发怎么回事?看上去就像乌鸦的屁股。”
“没事儿,”懒鬼摸了摸烧焦的头发,“可以省掉洗头的麻烦。”
“烧坏了吗?”文彦青走过来,用捣鼓过尸体的双手拨弄他的脑袋,“真的没事儿,那你来这儿干吗?”
“这个。”吕品脱下上衣,炫耀似的展示伤疤,“看来你得给我一点儿‘蜕皮药剂’。”
“你又触发了‘天狱禁锢符’?”大夫的笑容消失了,“傻小子,你不要命了?”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吕品摇晃手指,“要点儿‘蜕皮药剂’就行。”
“说得简单,”文彦青白他一眼,“‘天狱禁锢符’会损伤元神,你得进入魂眠才行。”
“这些尸体有什么发现?”阴练华走到尸体边查看,两男一女躺在那儿,白惨惨的就像三具石膏模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