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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神淡漠如水,从面前女人的身上移开,轻瞥了眼身旁,避开主动贴上来的女护士,礼貌性回答:“没事。继续查房吧!”
说罢越过叶凌漪往病房里走去,修长手指从胸前口袋取出钢笔。
“还愣着做什么?”刚才的女护士不耐烦冲叶凌漪道。
叶凌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病房内的一员,立即转身回去。
这间病房内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小姑娘,叶凌漪一直注视着他,男人询问隔壁病床间认真的做好记录,转而来到自己面前。
叶凌漪没有回过神,眼睛仍定在他利落的黑发,修长白皙的脖子和手指上。
直到那道烦人的女音再次响起:“这位小姐,奚医生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叶凌漪思绪被拉回现实,望向女护士,不满她对自己的称呼:“你叫我什么?”
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透出一丝不悦。
女护士愣了愣,莫名感到一阵压迫感袭来,底气不足的改了口:“这位患……患者!”
叶凌漪不准备搭理她,而是对男人摇了摇头。
男人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直到她说出“没有不舒服”的时候才低头,笔尖飞快的在诊疗记录上写下一行字,正准备走。
“奚医生!”叶凌漪突然叫住他,看着男人的背影,总觉得似曾相识。
终于眼含不确定,小心翼翼地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没有回头。
跟在他身后的女护士却像听到极大的笑话,笑起来,满脸嘲讽:“你搭讪的套路也太老掉牙了吧!就你这样的,我们奚医生每天见的没有五十也有七八了!”
叶凌漪不悦地瞪过去,女护士再次莫名心慌,噤声。
“明天可以出院了!”奚粼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说完之后就出了病房。
叶凌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幽深。
那天晚上,母亲到很晚才回来,原本是打算出去买食物的却两手空空,看叶凌漪的眼神也很空洞。
叶凌漪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几番询问无果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你是不是遇见了叶国立?”
叶国立这个名字,像是刻在骨子中的一道疤痕,虽然不再足以使人感觉到疼痛威胁,但它丑陋的模样却无法令人忽视。
仿佛被戳中痛处,母亲眼含热泪地告诉她,叶国立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找到母亲承认了他所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