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家破人亡!”
“是吗?”银充抬高下颚,上下打量着女子躯体,眸中少了些欲念,笑容里却多了丝鄙夷,“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处境,配和我说这些吗?只要我现在大喊一声,你不仅会被处以极刑,就连你那不可一世的父亲恐怕也再无颜在朝为官!”
许玉姝咬着唇,美目中尽是愤恨,虽巴不得将他扒皮抽筋,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思忖片刻后,平静道:“你想做什么?若非得行鱼水之欢才能任此事过去,也不是不行,不过不能在这里!”
垂眸,看着许玉姝那张愈是生气愈是犹如娇艳牡丹般楚楚动人的小脸,银充心里竟有丝怜惜。
可惜眼下已经没了兴致。
放开提着许玉姝的双手,女子娇嫩躯体立即瘫倒在地。
“人尽可夫的女人我可不感兴趣!”银充甩甩手,满脸嘲讽。
许玉姝顾不得浑身赤裸,愤恨咬牙,死死攥紧拳头,实在压不住内心爆发的怒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皇帐又是因为什么。”
话语微顿,朝银充望过去,直言道:“你……其实早当了叛臣吧?虽然你编造瞎话自以为能瞒天过海,但却骗不了我,事情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的回来?你这个该死的欺君瞒下的叛臣!”
一声“叛臣”成功激怒了银充。
他像头暴怒的狮子,目眦欲裂的眼睛迅速充红,一弯腰狠狠扼住许玉姝的下颌,以扭曲的五官对着她,咬紧后槽牙阴恶道:“你最好收回你刚才说的话,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在皇帐里杀人灭口!”
许玉姝强忍住害怕,故意嗤笑:“你承认了?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叛贼!说实话,你来这里是想窃取军机,以便来日好在古兰人面前摇尾乞怜吧?”
“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底线!”银充犹如被人扯掉了遮羞布,露出锋芒与杀意。
泛着寒光的利剑就在她面前被深深插入地下。
许玉姝没想到银充会真的对女人动粗,怕得连眼珠子都在颤抖。
好一会儿,银充才恢复镇静,起身收回扼住许玉姝下颌的手与剑,玩味地盯着女子胸前的春色:“你不是想要以色侍人吗?本来我是没兴趣的,不过就在刚刚,你又重新激起了我的兴致,我改变主意了,来我的大帐!”
面色森寒转身,才走两步,又微侧眸,以威慑口吻道:“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要耍花招让我等太久,否则你知道下场!”
亮了亮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