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损士气,当时情况特殊,臣下只能这么做。”
“哦?”巫远舟冷笑,满脸都是不信任,“那你是如何从古兰人手里逃脱的呢?”
问及此事时,银充先是沉默,旋即咬牙,用一种仇恨至极的语气道:“战败后,那些古兰人要杀了我,要不是我先发制人,此时只怕已经成了刀下亡魂!这笔账,迟早要找他们算回来!”
“你一人单枪匹马从古兰人的本营闯出并顺利回到了西朝?”
面对巫远舟的不信任,银充纵算心慌,但为了活下去不敢表露出来半毫,反而佯装愤怒道:“你不信任我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他知道,要他们相信古兰人轻易放过自己是不可能的,若再辩解下去反而会弄巧成拙加深可疑度,唯有以死明志,方能打消些许李元麟的疑心。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李元麟,片面之词犹不可信,李元麟亦不驳斥,只平静道:“银副将军,奔波劳碌,先随银医师下去休息吧!”
适才情绪激动的银充见李元麟发话了,又看他面上不见波澜,心中难免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只得暗自忐忑不安,告了辞后随银老医师出去了。
凝视着父子二人远去,巫远舟道:“皇上当真相信银充说的话?”
李元麟看看他,不置是否,却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目色悠远:“他能从古兰人的眼皮底下逃回来也不尽然是侥幸吧!只能说明他在古兰人眼里还剩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皇上是说……”
巫远舟若有所思,李元麟却不再说话了,只是看着不远处随嘉庸关外的沙暴摇曳的帐帘。
另一头,别有心思的完颜纳其呈上一只镶嵌着金玉的骨牌。
伊涅普负手而立,低眼一睇,眼中尽是玩味:“汗王这是什么意思?”
“伊涅普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有个礼节叫做礼尚往来,前些日子得了贵国的权杖,如今自当以最高诚意回报,这骨牌是我黑水白绵山天神的象征,还请伊涅普大人笑纳!以表黑水与贵国结盟的诚意!”
伊涅普并不打算抬手,扫了眼身旁,随从立即将骨牌接过。
“汗王远方而来,果然好诚意,不过……比起这些,我倒是想听听,汗王对于我们攻打西朝有什么良计?”伊涅普笑意未及眼底,看起来十分冷淡。
摆明了轻视黑水的举动令完颜纳其心中不满,但仰人鼻息的处境也只能逢迎下去,思忖一二便笑道:“良计不敢谈,不过我黑水愿为古兰马首是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