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凑热闹了!”苦笑伸手将踮起脚的小女子摁了下去。
叶凌漪鼓鼓腮帮子,不满地拿开那只摁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指:“什么热闹只能男人去凑?不行,我也要看看!”
她存心与他对着干,他越是不让,便越让她觉得那酒楼里有不可描述的事情。
于是趁机挣脱他的手,往人群里挤进去。
赫连澈虽不愿意凑这个热闹,但却怕她被人欺负,没办法只得跟着。
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叶凌漪探长脖子往里钻,被男人挤得左摇右摆,仍然不放弃,非要一探究竟。
赫连澈却看不下去了,眼神利剑般朝她身边一个趁机揩油的男人落去,恨不得用锋利的眼神就将其扒皮拆骨,旋即动作霸道地一把将她扯过来,苦口婆心劝说:“都是些男人,你一个姑娘家往人家身上贴成何体统?”
叶凌漪讶异睁大双眼:“什么叫我往人家身上贴?我这不是……不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吗?”
说着话,一双眼又忍不住往酒楼里瞟。
赫连澈哭笑不得,只好与她说明:“太后大衍寿辰将至,天下大赦,西域使团来朝,带来胡人舞姬数十送与皇上,以作雅逸消遣,但皇上不喜胡女放荡又不好拂了西域使团的面子,便下令将这数十胡女充作官商之用,然舞姬只擅舞姿,官商多为银庄,实在不知该如何打发,后经府官商议,便想出了借调民商的办法,就这样,东京城因忽然多了群衣着大胆的豪放外族女子而一夜盛行胡姬舞,其风头极盛、炙手可热,这家酒楼又是塞外人开的,想必是也是借了胡姬来招揽生意。”
叶凌漪心不在焉地听着,长长“哦”了声,看着酒楼里的眼底兴趣更浓了:“这样一说,这些西域人想必是有过人之处了。”
“过人之处倒谈不上,不过是与西朝女子略有不同罢了,衣着常不蔽体,长得也与西朝人相去甚远。”
衣不蔽体?相去甚远?
女人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了什么,转回头,用一种深深怀疑的目光盯着他。
赫连澈被盯得不自在,只好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为了看她们而挤破过脑袋?”
赫连澈冤枉:“皇上倒是派过我护送这些胡姬去官驿,挤破脑袋实在不敢当。”
叶凌漪“笑眯眯”:“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她们都长什么样?”
既然她问了,他也就仔细回忆了:“多数是金发蓝眼,五官很深邃,脸也很小,还有几个是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