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看看自己的指甲盖,又学着宫里的老江湖将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与中指合在一起搓了搓做了个“钱”的手势,装起了大尾巴狼:“不说也行啊!不过你得付出点什么……”
“这好办!”巫远舟当即应口。
叶凌漪是存心与他开玩笑的,本以为他此时身无长物,要他拿钱,一定会如割地赔款的悲催求饶,却没想到那家伙立即双眼发亮,作势要解开腰带,还“不知羞耻”地说:“便把我珍藏了二十年的贞洁给你!”
“你!登徒子!”叶凌漪脸色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气的?
吹胡子瞪眼半晌,终于还是恹恹地摆了摆手:“你还是把你的贞操继续留着吧!”
巫远舟笑开,作势解腰带的手正了正衣角,走到皇帝御用的桌案前,随手拿了个苹果一口咬了下去,坐下,对叶凌漪道:“最近在宫里伙食还行吗?”
“好端端的问什么伙食?”叶凌漪诧异挑眉,拿起茶壶要给他倒杯茶。
巫远舟摇摇头,示意不喝:“我只是觉得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瘦?”叶凌漪摸摸自己的脸,又捏了捏已经有些肉的脸颊,更觉得奇怪:“巫少将军你是不是最近害了瞎病?”
巫远舟又咽了口苹果,咂吧嘴咽了下去:“我若害瞎病只怕全天下女子都要哭了。”
“反正全天下女子又不在这,由得你瞎说!”叶凌漪白眼。
俊朗的大男孩嘿嘿笑了声:“不过说真的,你越来越漂亮了!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也别做什么婢女了,不如改行当我夫人怎么样?”
“你可别胡说!”
“怎么是胡说?我很认真,比深巷里浆洗缝补婆子用的针还真!”
叶凌漪只以白眼回复了这句话。
却没看到巫远舟玩笑的脸上,黑瞳里有丝黯然飞快闪过,不见了痕迹。
眼见气氛逐渐冷却了下来,巫远舟找了个话题:“对了,你可听说了陈三十的事?”
突然提起陈三十,叶凌漪表情疑惑:“他怎么了?”
“他在阿澈手下当兵。”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叶凌漪表示无语:“巫少将军能不能说些我不知道的?”
“别急呀!这不正要说吗?听说他和他手下的兄弟被人打了!尤其陈三十,腿都被打断了,阿澈这会儿应该正处理这事呢。”
“什么?腿断了?”叶凌漪吃惊,“陈三十的武功不差,怎么会这样?”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