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莫非是向民巷口聚众择菜、议论他人家长里短的长舌妇们学了几招精髓,用来揶揄我了?”
男人眼眸深邃,唇边的笑容深了些:“许久未见,你倒是越发牙尖嘴利了,连以前与我虚与委蛇的架势也懒得摆了。”
叶凌漪撇撇嘴,将袖爪收好,朝屋脊边的男人走去:“什么许久,明明才几日未见而已。”
“你可听过一句话叫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如今算来,我们多少秋未见了?”
“赫连大人从前说话就是这样吗?”
叶凌漪坐下,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角。
赫连澈明知她的意思,却故意装傻:“青鸢姑娘所指何事?”
“闷骚!”
叶凌漪只答二字。
赫连澈觉得奇怪,问:“闷骚何物?”
某女存心欺负老古人不懂,挤出一抹笑说:“就是夸你长得好看!”
“胡说!”他虽听不懂但也不至于糊涂,每次她用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来骂他都会辩解成好的意思,但兀自分析起来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这个闷可解释为暗自,至于骚……有轻佻的含义,连贯起来便是暗中轻佻,是骂人的意思!你这小奴才,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呃这个嘛……”
叶凌漪干笑,暗自腹诽:老古人要不要这么逐字逐句的计较?真是太不可爱了!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话锋一转,又说:“为何邀我在屋顶相见?”
“因为……”男人放下撑住脑袋的手,缓缓起身凑近她,直勾勾盯住她的眼睛,唇边飘出邪魅的笑。
叶凌漪像只面对大灰狼而受惊的小白兔,睁大眼睛,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某人不断靠近,笑容渐入眼深处,倏忽伸出长手一把揽住那不断后退的小蛮腰。
他的气息太近,近的似要吻她一般。
叶凌漪心神紧张,手指下意识捉紧了衣角。
“因为这里没有碍眼的人会妨碍我们。”
温柔细语,他的眼中像有无数星辰朝她坠来,比前夜那流星雨的空前盛况更美,令人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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