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今年不过十九,这两人年纪一个能当祖父一个能做父亲,竟是去求娶韩小姐?这不是公然羞辱太丞门第吗?”
“谁说不是呢?哎……”
叶凌漪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听进去,皱眉,想起韩世黎那副如被抽空灵魂,毫无生机、面如死灰的样子,目光沉冷,紧了紧握剑的手,就要朝吵架的人走去。
“你想做什么?”唐略挡住她。
叶凌漪抬眸,诚实说:“教训他们!”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公然闹事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再说东京城的人这么多,今天是他们,明天又是其他人,你能杀光所有人吗?”
这话虽不中听,但确是实话。
见叶凌漪迟疑,唐略趁机拉着她离开了大街。
一路行至宫门前,叶凌漪才甩开唐略。
“唐侍卫,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忽然变了?”
唐略回头,叶凌漪正用一种狐疑的眼光打量他。
心“扑通”一声往下沉了沉,唐略故作不解,笑容僵硬:“你说什么呢?”
他是存心装傻的,既然如此……
叶凌漪点点头:“那我就直说吧,唐侍卫还记得在忏悔司的时候与我说过什么吗?”
唐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就是那封信,你知道我原名叫叶蓁蓁的时候表现十分惊讶,就好像曾经认识我一般!且从那开始,你对我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奇怪。我能问问,我们之前认识吗?”
她步步紧逼直视着他。
唐略一个大男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在担心她知道当年拒婚的那个人就是他以后会再也不理他了,害怕自己心灵上的最后一丝慰藉也会彻底消失。
犹豫了很久,唐略眼神闪躲,回答说:“不,不认识,只是我有个故人也叫叶蓁蓁,所以遇到重名的觉得很稀奇罢了。”
他竟这样解释。
叶凌漪眯起眼睛仔细盯着他,企图从男人清隽的面容上瞧出一丝端倪。
唐略被盯得不自在,神情略显慌张说了声:“快走吧!”
就率先迈开步子走了。
待回到丹霞宫以后,叶凌漪越想越不对劲,原本她还不确定,但从唐略的古怪反应来看,叶蓁蓁和唐略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关系,且被唐略所忌讳。
到底是什么呢?
叶凌漪想不明白。
是时,年轻的华衣男子手执画卷走进来,瞧见她苦恼的样子,唇边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