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元麟就差拔刀劈过去了,叶凌漪忙站出来打圆场说:“这家伙倒也没偷什么,只是行踪可疑罢了。”
李元麟面无表情,指着御书房大门说:“给我扒了他的衣服,丢出去!”
不是吧?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
叶凌漪吓了一跳,直接傻眼。
巫远舟急着求饶:“皇上,放过我吧!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这么干!”
李元麟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笑:“你也知道朕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可你说为什么,刚刚你就让朕有种被扒光游街的感觉。”
巫远舟怔了怔,旋即醍醐灌顶地拍了拍脑门:“原来,狗柱子是您啊?”
“你、说、什、么?”
李元麟咬牙一字一顿,狭长星眸中迸发了危险的颜色。
巫远舟当即意识自己说错话了,立即缩脖子道:“我是说,那狗柱子是您写的啊?真是好诗!好诗啊!皇上的才华果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确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叶凌漪暗暗捂嘴窃笑,却止于李元麟赫然投来的眼神杀。
“少油嘴滑舌,未经传召擅自闯进御书房还一身贼子打扮,可知这是什么罪?所谓养不教父之过,需要朕提醒巫将军再让他好好教育你吗?”
“别别,我错了!”巫远舟摸鼻尖讪笑,这才收敛了玩笑的嘴脸,坐好,挠挠头说:“前些日子阿澈为维护一个婢女生生受了五十铁鞭差点连命都没了,我就想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丫头能让阿澈这样护着。”
他口中的阿澈,铁定是赫连澈了。
这一瞬间,叶凌漪才想起来巫远舟的声音似在哪里听过。
细细一想才发现,是她初入天心居泡温泉在屏风后不小心偷听过的声音。
那个人原来竟是他。
面对巫远舟脸上写满的“可怜求饶恕”,李元麟不太搭理,走到案前坐下,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说:“现在你看到了,就在刚刚她还把你打了个半死!”
“什么?就是她?”
巫远舟难以置信侧目,表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上下瞟她几眼,竟学着幽怨妇人嘤嘤啜泣起来:“我可怜的阿澈宝宝,究竟是瞎了哪只眼睛?竟然为了这么一个母老虎遭了那么大罪,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喂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
叶凌漪走过去,巫远舟很自然就退避开来,明显是怕了她。
叶凌漪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