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随便抛了根树枝将她拉了上来。
获救的叶凌漪如释重负,一着地便不顾形象趴在地上猛咳了几口,然后张大嘴欲把喝进去的脏水都呕出来。
但左呕右呕的却什么也没能呕出来,最后实在气极了,便也没想起来什么尊卑贵贱的狗屁规矩,坐起身就恶狠狠瞪着一身月牙色衣裳的赫连澈。
此时虽瞧不见面具后面的那张脸,但不得不说,赫连澈这身材比例真是没话说,尤其是那双大长腿,放在现代如果不去做模特的话真是暴殄天物啊,尤其今日他着的这身月牙色长裳,真真是把他修长的身体比例称托到了极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身材好归身材好,只要一想到这就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屁孩……
叶凌漪气不打一处来,连同语气都重了些:“我说赫连少爷,我们俩好像往日无冤近日更是无仇的吧,你如何就能眼睁睁看着我淹死?”
赫连澈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边,最后语气无比轻快道:“淹死了吗?那刚刚我救的谁?还有……你这口气是在质问我吗?我必须要救你吗?”
“我……”
叶凌漪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谁知已经赢了的赫连澈并不打算就此住嘴,又继续道:“还有我记得是有个奴才不守规矩不好好干活,还爬上墙头偷懒睡觉,最后掉进了这个水池里,你说她是不是活该?”
“我……”
叶凌漪满腹委屈,心想明明是丹青先玩的消失,这府里上下每人各司其职,哪里有她这个外来人的位置?
委屈之余,深谙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叶凌漪也明白,如今自己身处异世不过是个人人可践踏的卑微存在,要想安稳度日她需谨慎行事才行,且对方偏偏又是她惹不起的主,方才直呼了其名讳已是犯了上,如今切不可再顶嘴,以免再生事端。
思量一番以后,叶凌漪憋红了整张脸,终了没再说出半个字。
看了她的样子,赫连澈薄唇扯起一丝蔑笑,神情淡漠一如往常:“对了,要是想待在这府里的话......有几件事我想那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最好还是先了解清楚比较好,第一、直呼主子名讳死罪!第二、做事偷懒耍滑死罪!第三、在府里当差须熟知一切,否则死罪。譬如刚刚,府里所有人都知晓前几日大雨,这里的湖水不过是涨了些,你落水的位置原本是条行人的小径,也就是说你本无性命之忧……怪只怪你生的太矮小,脚不沾地!”
什么?
叶凌漪强压着心头的怒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