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来救你出去么?”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在来回踱步,只见她一袭杏色碎花长裙,面容姣好,然而脸上的表情却阴晴不测。
“你最好祈祷你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会派人来救你,否则,我可没那么多耐心跟你耗着。”
女子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语气让人不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她走到被绑在石柱上怒目瞪她的男孩面前。
“怎么?想骂我还是想打我?啧啧,可惜啊,现如今的什么也做不了。”
她忽然绽放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然而手却抬起落下,唰地一声耳边响起一道鞭声,男孩忍不住痛呼出声。
“哈哈哈,喊啊,喊得再大声一点儿,不够响!”
说着便又是几鞭子抽下来,男孩却没再哭了,只是死死咬住下唇,任凭身上的伤口一条多过一条。
“呦,看不出还挺倔啊,告诉你,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以正派自居的畜生,与其让你长大后也变成那种畜生,还不如我现在就将你了结了,既然鞭子不管用,那不如试试这个?”
她拿起旁边火炉上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男孩双目中满是惊恐之色,但因为被绑住了,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烙铁朝着自己印下来。
唰地一下睁开双眼,但却发现并不是在地牢里,抬手擦了一下才发现额头上细细密密全是冷汗。
“九哥你醒啦!”
刚走到房门口的苏鹭白见霍九临终于醒了,有些激动地跑过来,霍九临是趴着的,刚想起身就感到左肩一阵钻心的疼。
“九哥你别乱动,你肩头的伤还没好呢。”
霍九临这才想起之前左肩被刺穿了。
“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
“阿卿呢?他有没有受伤?”
苏鹭白低头不说话了,霍九临见他的样子有些可疑,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小白鹭,阿卿呢?”
“九哥,沈三哥他一直没回来。”
“什么叫一直没回来?”
“就一直没消息,你们六个人,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霍九临也顾不上背上的伤了,翻身下床,苏鹭白有些担心地上前去扶他:“九哥你要做什么啊?”
“让开,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你不是睡着了,大夫说你失血过多昏迷了,九哥你低头看看你自己身上多少伤口啊,大夫说你至少得昏迷三四天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