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云烟城人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啊,还不照旧是小混混一个,不过你是云烟城的,沈哥哥是戚月城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跟酒娘一样,家不在了,便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不聊这些沉重的话题了,不知二位觉得这个酒如何?”
“酒香醇厚,入口难忘。”
“林公子过誉了。”
“小时候听家里人提起过,云烟城也有一家很出名的酒庄,老板姓古,与酒娘算是同行了,不知酒娘可知晓?”
“未曾听说过,若有机会一定拜访。”
“我那时候还小,所以听闻的那些记得的也不多了,只知道在我四岁的时候那间酒庄就被火烧了,据说一家十几口无一幸免。”
“那可是真是一件憾事,雅柔,你陪林公子坐坐,我去前面看看,刚才的账都还没记好呢。”
“酒娘你忙你的,我们再去随处逛逛。”
“也好,现在这时节,西边秀梅园景色应该不错。”
“恩,我这就带他们去,明日再来看你。”
“好,慢走。”
“告辞了。”
沈羿卿起身,霍九临自发地拉住他的手往外走,三个人离开了蔡氏酒庄,刚才沈羿卿一直没说话,是因为觉得霍九临有些怪怪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薛雅柔才想起自己忘了拿酒,便又重新折了回去,霍九临和沈羿卿等在门口。
“你为何会觉得酒娘是云烟城人?我听她说话并不带什么口音。”
“只是看她酿酒技术这么好,所以忽然想起了古家酒庄而已,那时候听说古家酒庄一夜之间被灭门,官府一开始也很重视,调查了好几日,后来却草草结案只说是意外,就像是被什么人刻意给压下去了似的。”
“你怀疑她是古家的人?可若真是这样,她也不该在奚箩城啊。”
“我娘与那位古小姐有些交情,所以她常常感叹那位古家酒庄的大小姐本来都快大婚了,嫁的是奚箩城名门之后,本来一桩好姻缘最终却是以那样的悲剧收尾,觉得有些可惜。”
“奚箩城名门之后……”
“据说姓薛。”
“薛?”
沈羿卿有些吃惊,要说在奚箩城的又是姓薛的,那不就是城主府了?!
“这未免也太巧了。”
“那位蔡酒娘左脸上有块疤,看着像是被火烧后留下的,而当初古家就是被一场大火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