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胎记什么痣。
后来两个的关系缓和,却一直没有再有肌肤之亲,再后来发现自己怀了孕,容秋又出来搅局,自己远走离府,再后来被冷亦修寻了回去,也因为自己有身孕,更没有见过他**的时候。
所以,这个三颗痣的事情,根本无从想起。
她呼了一口气,按捺下自己激动的心,只想着等到这边的事情告一个段落,或许……可以再去详细查一查。
想到冷亦修,她便有些心疼,他……还好吗?
冷亦修站在山顶端,望着远处的苍穹,那边有两颗明亮的星,让他想起容溪的那双眼睛,她很少真正开怀的笑,可每每笑起来,却最让他心动。
他缓缓的张开双臂,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寒的风从身边刮过,他幻想着,容溪轻笑着来到他的怀抱,她乘着风来,风扬起她的发,如扯开的丝绸,轻轻缠绕上自己的心。
她走了三个月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书房、院子、哪哪都有她的影子,她所住的红袖苑,他根本不敢走近,只是派了人一日一日如同她所在时一样的打扫,她的那些东西,一样不准动,连地方都不许动一分一毫。
床下依旧有她舒适轻便的鞋子,床头上依旧有她自己制做的一件睡衣,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光亮如她所在时一样。
每一样东西,都不曾发生改变。
冷亦修感受着寒风,心早已经麻木,他明白,这一次,他是要彻底的失去容溪了,他无法像上次一样去找她,无法像上次一样,哪怕天边海角,也能够追回她。
这一次,他失去了找寻她的资格。
每每想到此,他都痛苦难言,日日一天一天如在凌迟中度过,他一日一日的沉陷,丝毫不曾远离。
他也不知道如何远离,这一生一世,容溪早已经刻进他的生命里,融入他的血脉里,无法剥离。
三日之后,炽霞的院子中掠过一道灰色的影子,翅膀微响,在天空中划下一道诡异的弧线。
一柱香之后,赵一朋书房里的那间暗室的另一面墙,悄然开启,一个黑衣人出现如幽灵般出现在那里。
可怜赵一朋,直到死,都不知道,暗室的一端究竟通往何处,而黑衣人又是如何进入到暗室的。
黑衣人进入暗室,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哧啦”一声打着,火光一亮,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房间里早已经有了人,一个白衣女子,一个赤衣男子。
他下意识的往后一退,低哑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