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的那个项圈……很是神奇,想必你也知道。”
“我知道,”冷亦修一听容溪提起这事儿,神色也一正,把刚才的那些暂时放下,“那个项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由色泽和赤金相似的一种矿石做成的,那东西非金非玉,坚硬异常,乃是明宵国东部的宵云山的一种特有矿石,很是少见,价值却不菲。”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听闻当年明宵皇帝特别宠爱一个妃子,她长得十分貌美,性子也好,不久便有了身孕,明宵皇帝十分高兴,便把一块刚得的矿石让工匠历时八个月的时间打成了一个项圈,只是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项圈,没有任何的装饰之物,因为不知道婴儿是男是女,想着等到孩子出世再行雕刻。”
“谁知……”冷亦修看着容溪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继续说下去道:“那妃子生孩子时受了惊吓,导致了难产,生下一位公主,然后调养了一个月,最终还是去了。她利用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在纸样画下了花纹图样,明帝皇帝便派人按照她所绘之图完成了最后的项圈造型。至于……以后为什么会藏着万蛊之王,这就需要再查一查了。”
最后的结果让容溪心中微微犯起凉意,不禁有些唏嘘,不用说,那位妃子也是郝连蓓儿的生母了,而她的项圈,是她的母亲留给她最后的礼物。
“原来如此,”容溪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母爱,永远是天下最伟大之爱。”
冷亦修听出她语气中的忧伤,慢慢握了她的手,温暖着她冰凉的指尖,“好了,切莫伤感了,我不过是给你讲一下那东西的来历,好让你更清楚一些,若是惹得你伤感,那以后这种事我便不会再对你说了。”
容溪翻了翻眼皮,“我哪里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了?告诉你,我狠辣着呢!不过因为这个故事里的婴孩是我比较喜欢的蓓儿,所以有些感同身受罢了。”
冷亦修被她的“凌厉”眼波逗得一笑,“是,是,我知道了。”
他一边揉着她的手指,一边心中微微泛起丝丝的柔软,像是初春里的柳枝抽出了细嫩的芽,他爱重的这个女子,哪里是什么狠辣之人,她不过是最冷静最理智,懂得在最关键的时候不被情感所左右,能够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其实,她心里的那份柔软,在最深处,远比别人的要深得多,要细腻,要温软。
容溪还在想着刚才的郝连蓓儿的母妃的事而微微的愣神,冷亦修低声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那个项圈,可测出了什么?”
容溪沉吟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