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的满满自信在看见容溪之后.突然就烟消云淡.容溪懒懒的坐在藤椅.手支着下巴.如同在府一样的懒散.可是就是这样的姿态也把那些在她周围端坐的命妇小姐生生的比了下去.
她举手投足间的风华.完全是由内而外的散发.而不是靠那边鲜艳华丽的衣裳.以及那些耀人眼睛的金银首饰.
容秋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咬了咬牙关.尽力让自己脸上的笑意温婉.她盈盈拜了拜道:“姐姐.妹妹刚刚回府了一趟.父亲一直在念叨你.说你好久沒有回府了.母亲也很挂念你.或者……实在不行的话.可以先递个牌子.你看王府什么时候有空了.再……”
她后面沒有再说下去.语气轻轻.甚至带了几分小心谨慎.可就是这样的话.犹如在这些在场的命妇小姐们间扔了一个重磅的炸弹.而且.相信很快就可以传到其它沒有到场的那些人耳.
“什么……怎么容将军和夫人到王府还需要递牌子吗.”
“是啊.这……虽然说将军府不如王府尊贵.但怎么说也是双亲.这样的话……”
“这可怎么好.将军夫人一定要哭死了……”
“还以为养了个好女儿呢.哪里成想.富贵是富贵了……”
这些命妇刚才心的那些对容溪的巴结都慢慢散去.准备说几句客套的扭着腰肢就走.本來也打算走了.看人家那不冷不热的模样.刚才还觉得心里不平衡.现在一想.人家对父母都是如此.对不相熟的外人这算好的了.
“噢.”容溪岂能不知容秋的那些小把戏.她淡淡的开口.语气微微上扬.像是带锐利的小钩.“哧啦”一声把容秋那虚伪的面纱扯得七零八落.
“你说的母亲.可是指莲姨娘.妹妹.你嫁到齐王府按说应该懂规矩了.这莲姨娘虽然说是你的生母.但是却万万当不起母亲这个称呼的.父亲也多次训斥过你.怎么又不记得了.我家王爷昨日來围场之前特意去了趟家.把上次父亲要的药给送了去.父亲一到秋日便会咳嗽.这两年王爷和本王妃得了各种方子便送去.特别是王爷.就算是出征.每到一个地方安排好军事之外也会着人寻找那处最好的郎.以求解父亲之病痛.怎么……妹妹是不是只顾着和莲姨娘说起齐王府的富贵.忘记询问父亲的病痛了.”
众命妇的脑袋差读拧出麻花來.在容溪和容秋之间來回的看.仔细的琢磨着两个人刚才所说的话.
噢……众人恍然大悟.原來母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