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树簌簌的响.每一下都像敲击在云珊的心上.良久.她脸上的各种神情都退去.只余下坚定.
她缓缓道:“我此次跟随齐王前來.其它人并不知道.当然.想必我那好义父是知道的.当初他设计让我进入齐王府.不惜损掉一人的性命.我早该想到.他从來不会手软.”
容溪沒有说话.只是微敛了眸光.听着那如花似玉的女子娓娓道來.如行云流水.却又恨意深深.
“当初我入齐王府.义父选择在晚上.我当时还想着这种事情白天……让人瞧见了也不太好.晚上也合理.如今想來……”云珊微微停顿了一下.眼底浮现一丝讥诮的笑意.“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罢了.恐怕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主意了.”
容溪静静的听着.心并沒有多少同情.在她的心.同情向來是最无用的东西.要么决定帮忙就伸出手.要么就狠心甩手远走.同情.同情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吗.
何况.她并不认为云珊需要什么同情.在当初她选择与岳战鸣做交易的时候就应该想得到.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任由岳战鸣铺开的道路.至于那条路的去向.是掌握在岳战鸣的手.途更改.也任由他定.
她早就应该想得到的.不是吗.只不过.事情并沒有按照她所预想的方向去走.只是在间出现了一个岔路.她便如此接受不了.那么.她凭什么天真的以为.岳战鸣会按照约定去做.
与那种人谈判讲约定.无异于与虎谋皮.讲诚信.那纯粹是扯淡.
“这次我來.也是想着能够见到义父.好互相通报一下消息.却沒有想到……”云珊抽泣了一声.“居然被我听到……他们要害死他.他从來不会手软.”
容溪自然知道她所指的这两个“他”分别是指谁.以前只不过是猜测.现在听到云珊亲口说出來.看到她悲怯怯的神情和流出的泪珠.心道.果然她和凌五皇帝之间是有感情在的.而那个曾经可以入宫为妃的机会就是被岳战鸣断送的.条件就为了可以不动那位年轻的皇帝.
真傻.容溪在心想道.
“这一次.他带我出來.无非就是想着再次利用我而已.”云珊勾了勾嘴唇.腮边的泪晶莹如钻.嘴角却浮现一丝笑意.如此矛盾的表情.却让她看起來有一种惊心的美.
她抬头看着容溪.目光深而冷.“你既然知道这一切.肯定就有对策的对不对.你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