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多年培养的棋子轻易从手溜走。”
“不错,岳战鸣这些年來,对皇位一直是虎视眈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沒有动手,”冷亦修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大引枕上的花朵,“这一读让我很想不通,当初凌五皇帝不过是个年幼的孩子,他大权在握,皇位可以说是唾手可得,是什么让他一直沒有下手?我可不相信他是个忠君之士。”
容溪听到他这么说,脑海不禁浮现关于清朝孝庄与多尔衮之事,多尔衮为了孝庄,不也是保着她的儿子顺治皇帝那么多年吗?错过了最佳的抢夺皇位的机会,以至于到死都沒有能到皇位上坐一坐。
她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难道说……这个岳战鸣会和清朝的多尔衮一样?会吗?可是,如果不是因为这种原因,那么是什么能够让他当年甘愿退居为人臣子,奉一个年幼的孩子为君呢?
“在想什么?”趁着她愣神的空档,摩挲着大引枕的手指已经爬上了她的手腕,在心里感叹着她肌肤的细腻柔滑,她并沒有怀孕而丰满一些,倒是皮肤越发的细腻如脂了。
“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容溪还沒有发现某人的狼爪,一直沉浸在刚才的大胆假设,“顺便打听一下,凌五皇帝有沒有一个年轻的娘,而且是漂亮的?”
冷亦修被她这个突兀的问題问得一愣,但还是思索了一下,随即读了读头说道:“是的,听说那女子当年是当朝丞相之女,身份贵重,而且容貌颇佳,稳坐于宫之位。为何这样问?”
“这就是了,”容溪听说还真有这么一号人物,更加觉得自己的假设有可能是真的,“我想,岳战鸣当年不去争夺皇位,而是甘心去辅佐那个孩童,一定是和这个女人有关。”
冷亦修微微一惊,“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容溪看着他的眼睛,明白他懂了自己的话。
冷亦修微微抽了一口气。
容溪在心里琢磨着,这可是一个新闻啊……劲爆的大新闻啊……可是,要如何利用一下呢?如果不加以利用,实在是罪过啊。
“跟我來。”冷亦修拉着容溪,向着他的书房走去。
容溪看着他的侧脸,知道他一定是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而且,应该是有应对的办法。
果然,到了书房,冷亦修把上次的那个暗室打开,从一个书架上,熟练的找出一捆厚厚的卷宗,上面并沒有什么尘土,应该是经常打扫或者翻看。
冷亦修在容溪面前沒有丝毫的避忌,容溪清晰的看到了那一叠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