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头枕在冷亦修的臂弯里,透过窗子看着灿烂的星空,“你说,七公主会把他怎么样?”
冷亦修摸着她的发,“不知道……依她的性子,应该会……是你我想象不到的吧。*.”
容溪沒有再说话,她感觉到冷亦修的语气有淡淡的哀伤,心里知道他应该是又想起那个英姿挺拔的少年了吧?
这应该会是他心底永远的痛。
她往他的怀里偎了偎,沉默两个人的呼吸相闻。
冷十一和冷十二坐在树上,从窗子里看着下面延庆宫的情景,冷十一用手指轻轻的划着树皮,嘀咕道:“这差事真不是人当的。”
“应该是不是男人当的吧?”冷十二看了他一眼说道。
冷十一撇了撇嘴,下面的情景,还真是……要是一个男人,都会有些胆寒吧?
今天晚上的主子派给他们一个特殊的任务,把那个晕死过去的驸马爷给七公主送來,两个人连面都不用露,直接往大殿内一扔,然后,躲到树上來看着。
七公主已经在达克列身上割了几刀了?噢……七刀。
其一刀,还是男人的要害部位。
随着血花的飞溅,冷十一不自觉的紧了紧双腿。
还真是……下得去手哇。
达克列像快死的狗一样拼命的嚎叫,到了现在,好像已经失去了叫的力气,嗓子哑着,咝咝的声音从嗓子里溢出來。
七公主的眼睛却是越來越亮,特别是在割下了达克列的宝贝之后,她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
冷十一和冷十二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个人沉默着,转身离开了皇宫。
冷亦修站在红袖苑的院子里,容溪已经睡去,他望着星空,深蓝的天空如幕布,后面隐藏着什么沒有人知道,或者是霞光万丈,或者是乌云遮日,一场场人生或悲或喜的演出,就悄然等在后面。
两道黑色的影子飘然而落,冷亦修沒有回头,只是负手而立,淡淡道:“如何了?”
“回王爷,”冷十一施了礼,把达克列那边的情形说了一遍。
冷亦修微微的笑起來,嘴唇如冷而薄的刀片,她……果然是心狠手辣,对于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总是不留任何的余地,那么……那些被她伤害的人呢?该由谁來负责?
冷亦修摆了摆手,冷十一和冷十二悄然退下,他依旧站在廊下,看着漫天的星光,细细如钻,亮如少年的双目。
一双温柔的手抚上他的肩膀,淡淡的香气丝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