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问关于达克列如何处置.一來这不是他们的地盘.二來虽然这人劫持了小公主.但是看得出來也是为了逼迫容溪就范.所以他们沒有插手.更沒有多说一句.
容溪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满意的读了读头.郝连紫泽训练出來的人.很懂得分寸.果然不一般.
“小姐.这个家伙怎么办.在这儿杀了他.”孝儿走过來低声问道.刚才的事情把她也吓坏了.好在沒有出什么大事.现在她看着晕倒在地达克列.恨不得让他死.
“死.”容溪的目光转到达克列的脸上.微微勾了勾唇.眼睛里的冷意一闪而过.“太便宜他了.我有更好的去处.”
已经快至深夜.从昨天夜里开始.七公主的蛊毒就开始发作.延庆宫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婢女两个太监.再沒有其它的人.
桌椅也只有那么几把.还是残缺不全的.上面的茶壶茶碗也只是普通的瓷器.碗有些残留的药液.整个宫殿都充斥着浓重的药味.
宫里的牛油蜡有些发黄.烧起來有些呛鼻的味道.烛芯卷起.大滴大滴的蜡油滴落.像一颗颗混浊的泪.
宫静悄悄的.连风声都沒有.静.死一般的静.
所以.七公主的蛊毒发作起來.那声音就更加清晰入耳.在这空荡的宫.深深的夜色之.那声音听起來就像是來自地狱的嘶喊.骇人心惊.
婢女和太监都远远的逃开.沒有一个人敢露面.大家都沉默着.除了接到了送來的饭食送进去之外.平时根本不去殿内见公主.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光彩照人的女子.如今像是生活在地狱里的鬼.完全了沒有了往日的气息和风采.
宫的下人最卑贱.也见得最多.这种沉沉浮浮的事情.她们向來见惯了.所以.沒有谁大惊小怪.更沒有谁去安慰宽解.只是沉默.冷淡.
而这两种.往往是一双把人往死路上推的最有力的手.
皇帝自然知道七公主的情形.她的蛊毒发作.所以他才发了皇榜.为的只是遍寻天下名医.來解七公主的蛊毒.
那些自以为有些才的大夫纷纷去宫门口报到.而那些太监把他们的名字住址详细的登录了之后.便交给另一个人.他们兴冲冲的走进皇宫去.那个他们曾经以为一辈子都无法走进去的地方.却不知道.在他们的身后.他们的名字上.被人用红笔划了一个“x”.那是一个生死符号.
他们脚下的汉白玉台阶.他们所踏过的砖道.他们所走过的红色宫墙.都是他们此生最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