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快步到达窗边,推开窗子,一只白鸽站在廊下的树枝上,咕咕的叫着,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他。
他一眼便看到了那鸽子上腿上的小小信筒,急忙走过去抓在手里,还沒有來得及细看,只听院子的脚步声响起,乱而杂,还夹着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平南学网)
“您……您等等,容小的去通报一声!”
“等什么等?报什么报?本世子想见见他,比见皇帝还难吗?”
冷亦维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的光,随即把信筒放在了袖,在廊下问道:“是什么人?”
家人立刻回道:“回王爷,是世子爷來了。”
“请时來吧。”冷亦维淡淡的说道。
“滚!”达克列一挥袖子,把家人推了出去,大步向着书房走來,看到冷亦维也不行礼,推开书房的门便走了进去,径直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冷亦维心头火起,脸上却平静无波,只是轻轻的捏了捏袖子里的手指,慢慢走到书桌后面道:“來人,给王爷上茶。”
门口有人应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上來一杯茶,达克列也不客气,端起來闻了闻,抿了一口,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茶盖跳了跳,发出清脆的声响。
“齐王,你到底是何意?”他的目光灼热如火,紧紧的盯着冷亦维的脸。
冷亦维被他这突如其來的一问,一时间有些怔住,“世子此问是何意?本王不明白。”
“不明白?”达克列冷笑了一声,“王爷此作为,本世子更是不明白了。”
冷亦维见他这样阴阳怪气,不停的打哑谜着实有些心烦,摆了摆手说道:“世子有事不妨直说。”
“本世子问你,”达克列眼的戾气顿生,“你和乌克青在东疆的合作是怎么一回事?”
冷亦维的身子一震,眼睛瞬间睁了睁,他下意识的捏了捏袖的那个小小的信筒,直觉告诉他,那个信筒所说的一定是东疆的事,而且是大事。
可是……达克列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做得极其隐密,这几年來从未出过什么岔子,可眼下,他忽然觉得,有一个自己无法控制的损失在悄然的向他靠近。
“本王不明白世子所说。”冷亦维心狂跳,脸上却极力保持着平静,他不知道达克列究竟知道多少,在事情未明朗之前,不承认是他唯一能够做出的反应。
“不明白?”达克列一个讥诮的笑意荡了开來,“齐王不明白最好不过,本世子已经派人去了东疆,乌克青不在东疆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