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管不住下半身,今天和这个模特,明天和那个明星,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有时候还告诉我要丁克,我差点被他气死!”
张草药脸色严肃的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现在的年轻人思想都很前卫,这些事情不是你我这些老古董能理解的,一辈管一辈的事吧!”
“说的倒是这个道理,可我想着没个后辈儿孙,我死后,这块老脸如何去见列祖列宗!”路用越说越激动,似乎完全忘记了儿子还在鬼门关这事。
“不说这个了,那等令郎好了以后再和他慢慢交流吧!”张草药戛然而止。
“那就烦请两位神医出手吧!如果把他治好,说的不好听点,以后我路家做牛做马,甘愿任你们差遣!”
“这倒不必,我和林神医都不是贪图利益的人,只是万一要是治不好或者令郎大限到了呢?”张草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治病这事确实很难说,他也不敢打包票林潇的医术绝无差错。
“这个我自然晓得,张神医,麻烦借纸笔一用!”路用诚恳的说道。
张草药顺手就从书架上拿下了信签纸和碳素笔,也不说话,递给路用。
路用毫不犹豫,笔走如飞,在纸上写下:“本人路用,系安京市东阳区人,今带儿子路远到南泽思邈堂求医,医前已深知一切利害关系及可能产生的一切严重后果,由此导致的一切后果由我本人及家人共同承担,与思邈堂及任何其他相关人员没有关系,亦不追究思邈堂及任何其他相关人员的责任。”
写完签上自己的名字:路远。
张草药把印泥递给他,他又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上手印。
林潇看得有些傻眼,有必要这么正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