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权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已经呆了一天,期间只上了一趟九楼,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能走到红色宫殿八楼里的人都不是废物,甚至于可以说是大夏国的精英级人物。
废物可以在底层为所欲为,比如暴发户,但永远不可能来到红色宫殿。
“唉,该做的,能做的,老爸已经为你做了,剩下的事情听天由命了。”
陆有权起身伸了个懒腰,轻握拳头敲了敲后腰,腰有点酸。
“覃秘书。”
他对门外叫了一声。
漂亮端庄的覃菲走进来,微微躬身:“首长有什么指示?”
陆有权静静盯着覃菲几秒钟,也不说话。
覃菲只觉得自己被一只野狼盯上了,鸡皮泛起,心跳加速。
陆有权叹息一声,说道:“你回去告诉秦沧,我可以不和他争,但我儿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要他命!!”
这句话说得非常坚决,但听起来却没有任何怒气。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
但在覃菲听来,这句话犹如用子弹包装起来了一样,外面的弹壳冰冷光滑,可里面却是能吃人的火药。
“首长!!我……”
覃菲想说我不是秦沧的人,可是在看到陆有权那副冰冷的面孔后,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苦笑一声,突然间就释怀了,一切的小心翼翼原来只不过是自己在自欺欺人而已。
她一改先前的卑微和尊敬,大方的坐在沙发上,长长的美腿翘起来缠在一起,后背靠在沙发靠背上,把一个成熟女人的一切展露出来,眼神坚定的看着陆有权:“有烟吗?”
烟。
涵洞口此时出现的是一股黄烟。
甘苹在警车消失后就失控了,情绪异常的烦燥,一脚把晕过去的蒋野踢醒,捉着他的衣领,扬手打了他几巴掌,一边骂个不停。
要不是大明府发颠,发兵到田卢村,村民又怎么会造反?要不是村民造反,她好好的呆在都城里,又怎么会被派来执行什么任务?
她本来就是躺着都能赢的,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卷进这场漩涡里,偏偏又遇到如此诡异的事情,说都没法说,汇报也无法汇报!
你可以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可是你敢这么汇报给上级领导吗?
你能告诉他们,人凭空消失,两辆警车包括里面的人也凭空消失?
你能这样说,可你敢这样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