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确实轮到阎衾哑口无言了,心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或者便是叶大人是不是要两个儿子弄混了,愣了半天才幽幽的开口,“你父亲有几个孩子”?
“只有我一个”,谢子怀现在满脑子都是阎衾自刎在南昌王眼前的场景,他让自己品尝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我就让南昌王尝试一下老年丧子的感觉,之后再杀掉这人,阎衾,我到要看看你还能扑腾出什么,煜王爷他自身难保,可帮不到你。
不等阎衾开口,哐当一声巨响刺的阎衾脑瓜子疼,闻声看去刺眼的光线比地牢里的光线亮了太多,只看了一眼阎衾就很快收回目光,余光扫视到了谢子怀脸上的诧异。
待大门闭合上,阎衾才在此望去,正好对视上了自家小涵,心中一悸,就看到小涵身后父亲的身影,哎呦我去,这老头子回来了。
谢子怀脸上的神情逐渐开始崩裂,诧异紧接着被震惊取而代之,防备的看着来人,右手下意识的摸上腰间的佩剑,怎么可能,这人怎么可能找来……
“城月,真的是你吗”?南昌王将不远处人防备的目光及手下的动作尽收眼底,脸上却没有一丝愠怒,丝毫没看被关在牢房里的儿子一眼。
谢子怀冷笑一声,紧绷着神情朝后退了一步,“你是怎么找来的”?
“这里就是当年本王把你领到这里的木屋,本王又怎会不知晓,叶周弥留之际亲手将你托付给本王,原本本王是想着先把你送到衾儿姥姥家躲风声,之后随本王去封地,请封奏折下来,返回之时,本王却找不到你了”,南昌王的脸上难得有了愁色,本王这一生,唯独这件事,心中有愧。
“没想到南昌王爷演戏也这么厉害,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既然我已被你查到处于下峰,又何必呢”?谢子怀不难想到此处外已被重兵包围,薄唇几乎紧绷成了一条直线,右手已经放在腰间佩戴的剑柄上,有事势待发之像。
趁南昌王与谢子怀周旋之际,顾沫涵已默不作声的跑到紧锁着的牢房门前,三除两下的就将铁锁给弄开了,可以毫不谦虚的说,顾沫涵对这方面可是略有研究,君子弄这些谈不上大雅之泛,可小时候因为备受欺负,莫名其妙被锁起来这种事经常发生,顾沫涵就学会了用铁丝,穿过门缝捣腾铁锁的锁眼,虽说刚开始铁丝经常堵死锁眼,但到后来已有出师之像。
顾沫涵抬眸看了一眼还在发愣的人,一把抓住阎衾的手腕,将这人给拽了出来,阎衾在被拽出去的时候目光才从铁锁上挪开,“小涵,你什么时候背着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