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眯着眼睛,缓了一会儿就看清楚不远处人的身影,顿时就愣住了,“是你……”?
“湖边分别不久,我还以为小王爷忘记我了”,谢子怀眸子中露出从未有过的歹毒,全然不似平日里那般温润如玉。
“谢子怀”?阎衾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这不正是年夙让自己小心的人,竟真的是这个家伙,在湖边见到这人之时感觉谢子怀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灵力也根本感知不到这人身上修为的波动,所以后来刑天察觉到是这人时爷就没放在心上,没成想……“那夜偷袭我的也是你”?
“是我”!
“嘶,你这不是大费周章么,当时你直接杀了爷啥事都没有,还不会引起人的注意,爷在外面莫名其妙失踪会惹得人追查的”,阎衾故作好心的开口,说真的阎衾对这点确实很好奇,明明能出其不意的除掉爷,为什么要留爷到如今,难不成想用爷来做诱饵来引爹上钩?
可爹显然不是那种会为了爷不要命的人,这家伙高估爹对爷的期望了。
“那样杀了你,就太便宜你了,此外我可不觉得你的失踪能与我扯上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仆人而已”,谢子怀嘴角勾起一抹报复性的笑意,是从未有过的快意,杀了他这些年陪伴自己多年的仇恨该喧嚣给何人,让他死,就太便宜他了。
“谢公子此语甚好、甚好”,阎衾漫不经心的说道,感觉脖子处刚好不久的伤口隐隐作痛,这家伙上次在爷脖子上留下的伤口果然有问题,爷就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昏迷被带到这里,全然不知,看来就是这伤口在作怪。
“你不怕死,可是你父亲怕你死,放心,到时候我会让你们在阴间团聚的”,谢子怀冷眼看着眼前人,对阎衾的神情尽收眼底,即便这人神情再淡然,谢子怀也只将此当做这人濒临绝经,无计可施的妥协。
阎衾对眼前人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在认真的思考谢子怀究竟是何人的遗孤,又为何出现在灵府之中,要知道,灵徐畅可不可能做这种好事,定然有利可图,阎衾尽量回忆当年发生的事,因为当时年纪过小有许多事阎衾也根本记不清楚,可能活着出现在京城,甚至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遗孤……
见阎衾阴沉着脸不做声,谢子怀只觉得好笑,儿时自己曾与这人有过一面之缘,因为是官宦之家,能见到阎衾并不是什么难事,父亲一生秉承重义守信,把南昌王当成了最信任的人,可到风尖浪口之时却被南昌王推到刀刃上去挡刀,谋逆的罪名像牛皮糖一样被贴到什么,怎么甩也甩不掉,紧接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