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年夙恍若想到了什么一般,猛的睁开眸子。
“魔尊大人有何吩咐”?邪君缓过神来,恭声问道。
“上次的雪狼肉挺好吃,要不我们再去弄点”?年夙高挑起眉头,伸手就摸到压在身下的狼皮,“做张大狼皮给易轻轩裹尸用吧,也算是本尊仁至义尽”。
“这些交给属下做就好,魔尊大人您稍后”,留下这句话,邪君便消失在洞穴内。
年夙看着邪君消失的身影,眸子又紧接着闭合,本尊把他吞噬后为什么反而觉得不自在,还真是贱啊!难不成本尊就喜欢他对本尊的冷嘲热讽,罢了,不过本尊得不到的人,他人就更不可能,易轻轩,本尊要你的尸首。
忽然洞外传来一股热风,这显然不是这个天气该有的温度,年夙眉头微皱,不耐烦的睁开眸子,玄月怎么会在这个时辰来此。
洞穴内的案台旁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一般,红色的光芒不住的从洞里冒出,紧接着漩涡消失,玄月捂着胸口,从漩涡内逃出。
“你怎么了”?年夙连忙起身去扶这人,本尊怎么说也与这人有几百年的交情,心里不由得有些焦急。
玄月默不作声,只是捂住胸口处,像是在忍耐什么巨大的疼痛一般。
见此,年夙连忙握住玄月的手腕,食指和中指查探着这人手腕的脉象,“你……你被他打伤了,怎么可能”!
玄月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舌尖轻舔着干疼的唇瓣,“不是他,是想偷袭他时,被他真身反噬”。
“本尊就不明白,你既已遁入空门,何必去招惹一个不可能的人,并且你这手段也太幼稚了些”,年夙知道这人为何跟随自己,他只是想与那人站在对立的方向,希望那人能看他一眼,本尊就不明白了,这家伙既然喜欢何故不想一个正常点的方法。
玄月阴沉着的脸上的苦笑显得有些薄凉,薄唇动了动,气如游丝一般,自己太孤独了,孤独到自己这些所有的破事皆无人倾诉,“贫僧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自欺欺人”,年夙漫不经心的说着,趁其不备点了这人的穴道,悠哉悠哉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从中取出了一枚黑色的药碗,捏着玄月的嘴给这人弄了下去,“既然你与本尊是一路人,本尊便不会坐视不理”。
玄月眸子的余光瞥见这人拍自己肩膀的手,没一会身体就恢复自如,“多谢”。
“不必客气,你是一路逃过来的”?年夙看了这人一眼很快就收回目光,玄月这人与佛家有缘,曾记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