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有错了,身为女子本就该恪守《三从四德》,习毒《四书五经》,而不是把心思放在勾引男人上”!
“涵的娘,我的妹妹,早在二十多年前被我亲手放入棺中,怎么会还活着”。
行江祉冷笑看着灵正煌,这意气风发的女人怎会容忍其他人的忤逆,灵正煌黑着脸不再言语,转身离去。
“舅舅……”,待灵正煌走远,顾沫涵才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人,却不知该怎么搭话。
“真是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行江祉笑着走了进来,“不愧是先帝看中的人,一个个圈的,还往舅舅身上套”!
顾沫涵这点小把戏行江祉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故意任其发展,看看这伶牙利嘴的小丫头是何等的厉害。
“……”,丫头这二字压的顾沫涵不敢说话,舅舅的性子粗中带柔,成熟且稳重,可娘亲终究是舅舅的亲妹妹,是舅舅最为在意的人,倘若自己说出真相,以舅舅粗暴的性情定要灵正煌死无全尸,可行家根本斗不过灵家,或许正如易轻轩所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南昌王素来与灵家不和,自己可以借助这点,如今还不能对舅舅说出事情的真相,“涵儿怎瞒的过舅舅的眼睛”!
“你这丫头,跟你娘亲小时候一模一样”,行江祉看着外甥女的容貌的目光分外怜惜,与自己的妹妹相差无几,却因常年分离,不知该对自己这个外甥女说些什么体己的话,从刚从灵正煌嚣张跋扈的语气来看,涵儿在顾府过的并不好。
“舅舅能不能给我讲一些娘亲的事”,其实顾沫涵对娘亲的印象,几乎是空白,从记事起,都只见得主母对顾孜麟关切而殷切的目光,想必娘亲在世,定然也会那般对自己。
“好”!
风月楼
檀香的气味儿弥漫在房中,半掩纱面的女子纤指拨动琴弦,一曲高山流水相映成彰,一笼黑衣锦缎的男子端坐在桌子旁,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磨砂着杯璧,桌旁几坛上好的白酒已见底,窗外夜色伊人,不知名鸟的啼叫声让这高山流水多了几分韵味儿。
易轻轩这才明白,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句话并不是骗人的,好看的丹凤眼微微轻瞌着,酒香四溢,与檀香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曲醉人未醉,支撑自己多年的信仰到头来只是一场可笑之言,当初年夙埋怨自己妇人之仁,明明知晓师兄害自己,却仍从长计议,为此整整两日没有搭理自己,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人。
眸底闪过一抹泪光,继而被狠狠的逼下,将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仍觉得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