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若不是及时捂住自己的嘴,我肯定喊了出来。
其实,那声音并不是很响,可是听起来却异常刺耳。
因为,那并不是惊讶的叫声,也不是痛苦的尖叫,那是……欢悦到极致的表现音。
我紧攥着的双手,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心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回想起邻居之前老是跟我说晚上要早点休息的话,我此刻才反应过来,其实……只有我不知道他出|轨的事情,邻里也不便多说,才会那样说罢。
那个托杨倩给我纸条的老道,说不定只是我的邻居,大概是看不下去了,才想出了这个法子给我报信。
眼泪模糊了双眼,我蹲在门口,听了一夜的旖旎之音,他们竟然如此放纵,我跌跌撞撞地逃离了现场,跑回了肯德基,抱头痛哭。
清晨的时候,我肿着眼睛,端着自己吃饭的家伙,从对面的楼上拍下了那个女人和徐海默出门的画面。
可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
可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我开始跟踪徐海默,也开始以加班甚至出国的名义不回家,就好像我给徐海默制造机会一样,而我则有了更多令人心碎和震惊的发现。
他不但出|轨,而且还不止一个女人,现在我又有了新的猜测,或许我真的印堂发黑,又或者是某个小三想让我知道这些事情,好隔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我找过杨倩,那并不是她的恶作剧,甚至于至今还在寻找那个道长,而我则掌握了大量徐海默出|轨的证据,简直可以凑齐十二星座了,妈蛋,我竟然那么蠢,一直蒙在鼓里,头发都绿了……
“亲爱的,我要去巴黎参加时装周……对,这次要拍一个专题……没那么快回来,估计还要去单约几个新模……大概要一个月时间吧……哎,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久……好了,乖,我很快就会回来。”
我撒了谎,挂了电话大哭了一场。
无法对好友启齿,没有人可以倾诉,照了照镜子,印堂反正不明亮。
我该不会真的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吧?最近悲伤过度,身体极度虚弱。
我必须去相信科学,在这样下去自己会崩溃而死。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我想预约一下张医生,下午三点有约吗?”
“请稍等,我帮您确认一下……下午三点张医生有约了,可否给您改成下午五点?”
“都行!”
我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