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就不能说句好听的,你知道我们在攒首付,买了房子才能结婚吧,不然在这个大城市,连个家都没有,怎么过日子?”
“他现在不是升职了吗?首付应该很轻松吧?”
我苦笑了一下,哪里好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低下头拆开了那个锦囊,里面包着一张字条。
真不知道这江湖老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缓缓展开纸条,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
杨倩多半被我的表情吓到了,竟向后退了一步,随即伸手来抢纸条。
幸亏我眼疾手快,将那纸条塞进了口中。
“你……你怎么吃了?”
“写的不是什么好话,我劝你还是别问了,为了保护你的眼睛,我大无畏地吃掉了这污|秽的东西!”
“你可别吓我,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兴致开玩笑,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大概就是我将有大难了,要花钱消灾呗,不过竟然敢咒我,这老道也是想钱想疯了,不行!你带我去找这个人,我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杨倩听我这么一说,顿时也来了气,不过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不会真的要出事吧?我看你有些印堂发黑。”
“黑你妹,出差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脸色能好吗?赶紧带我找这个人。”
那天,我们围绕公司大楼周围方圆五公里进行了地毯式的搜寻,却没有找到那个江湖术士,杨倩走的时候还在奇怪,那个蹲在街角小巷的道长究竟去了哪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道长,那张字条上也并非写的是什么诅咒的话语,只是简短的一行字——你的男人出|轨了。
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可不论如何,我不能视而不见,上一次我就在我们合租的公寓里发现了别人的头发,可徐海默却一直坚称那是我的头发。
或许,我应该……
男人只要偷|腥,有了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
“喂,亲爱的,我今晚加班,晚上不回去了……恩,你也是,照顾好自己,冰箱里有吃的……爱你!回头好好补偿你啦,今晚真不行,再不修好照片,明天会赶不上杂志印刷……”
挂了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跑到了公寓对面的肯德基,今晚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搞鬼?
我很怀疑,这个老道其实是小三委派而来,无非是想拆散我们,徐海默刚刚升职,事业处于上升期,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