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她竟利用我。她若真是十足的相信我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告诉我真相我自会选择站在公理这边。
法庭上我看见苏遇之和慕临强强对峙的模样心里终归是难受的,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令我没想到的是苏遇之并没有用我与她交谈的那段录音,在反驳慕临的观点时只有手上的几张证据。我想,若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不会出面当这个证人的。
他还未出生,总不能让他在来到这个世界的伊始就有那样一位父亲。
我不敢去看周慕临那难以置信的目光,他会恨我的吧,恨我没有替他守住秘密。
“七月。”我的手腕被苏遇之握住,可是此时的我并不想再同她说话。
我用尽全力掰开她的手指,一字一句的戳在了她的心上。“以后,我们不欠你了。”
狱警来带走了周慕临,我紧随其后。果然周慕临不想再见我,拜托狱警将他带走。
“周慕临!”我的声音在漫长阴暗的走廊中回荡着,狱警的步子停顿片刻,周慕临终于肯回头看我。
我跑去他面前死死的握住他已经被手铐禁锢的双手,“我知道你因为刚才的事情怨我,但是我答应你,你出来之后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可以用我的所有来帮助你东山再起,只是我们不能再做这样损人害己的事情,好不好?”
周慕临向后退了一步,远离了我的触碰,耷拉着脑袋眼中也没了光,“七月,对不起,我什么都没了。我再也配不上你了。我会找人将离婚协议给你,以后...不要再念着我了 ”
我来不及擦掉脸上的泪,在包里翻找出一张单子放在他手中,“看完这个你再做决定,我会等你。”
那是我做B超的化验单。
听闻贺北辞要结婚了,但新娘不是苏遇之。想来我和苏遇之竟真的四年都没有联系过,我与周慕临婚礼时她的身体就已经那样虚弱,此时我不敢想象是因为什么,从而贺北辞婚礼的新娘不是她。
在贺北辞的婚礼上我看见她和江奈一齐进门时不免松了口气,还好,她安然无恙的出现了。
我不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来参加贺北辞的婚礼。台上那个一身白色燕尾服的男士曾是她最爱的人啊,是她除却亲人外唯一的依靠啊。
贺北辞与新娘一同下台敬酒时我总是忍不住去看角落里偷偷拭泪的苏遇之,后来我看见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还扯出来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容。
她和江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