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我低头擦去眼泪,他手指微动触在了我的眼底,我听见他努力发出的声音,“别...哭。”
听到他沙哑而破碎的声音我捂嘴冲出了房门,江奈一直在门外守着,见我冲出来他还以为是苏穆出了问题,“少爷怎么了?用不用叫医生?”
我寻到他的手臂当做支撑点,“他没事。”后来的我因为劳累过度牵扯到了病情而晕倒然后再次住院,我对自己这副残破的身躯甚是无奈。
所幸苏穆醒来的不晚,加上年轻恢复的要快很多。原本有些萎缩的肌肉在他努力坚持复健的情况下有所好转,不过医生说万事都不能操之过急。
这次病倒后我觉得我的身体似乎虚弱到了极点,稍稍动气便会胸闷气短,偶尔处理文件都会觉得力不从心。
在主治医生的强烈反对下我没能赶回去参加贺北辞的毕业典礼,他虽嘴上说着没关系,让我以苏穆和工作为主,可我也知道他只是嘴上功夫,心里一定委屈的很。
后来回国的原因是程七月的婚礼请柬。